面對潘華安的質(zhì)問,龔瀚林面無表情。
“怎么,本官乃是朝廷二品大員,陛下親封的涼州州牧,你不過區(qū)區(qū)舉人,能跟在本官身邊替我辦事已經(jīng)是你祖墳冒煙了?!?
“難不成本官還要對自己養(yǎng)的狗道謝不成?”
聽到龔瀚林將自己比成他養(yǎng)的狗,潘華安的眼中充滿了憤怒!
“好!”
“就當我潘華安瞎了眼,看錯了人!”
“不過你記住,你龔瀚林狗眼看人低,但我潘華安卻不是小人?!?
“我沒有做過任何背叛你的事,我問心無愧!”
“問心無愧?現(xiàn)在當上了武威郡郡守了跟我說問心無愧?”
龔瀚林譏諷的笑了笑。
聞,潘華安直接將手中的任命文書撕成了碎片。
“我潘華安雖是謀士,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兒?!?
“這武威郡郡守我不會去做,但你我也恩斷義絕?!?
“從今天開始,你走你的陽光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!”
潘華安跟隨龔瀚林多年,主要是感謝龔瀚林的知遇之恩。
只是讓潘華安沒有想到的是龔瀚林竟然只將他當成了自己養(yǎng)的一條狗。
看著潘華安將任命文書撕得粉碎憤然離去,龔瀚林忽然眉頭微皺!
他隱約感覺自己似乎是錯怪了潘華安,可想到自己剛才都已經(jīng)將心里話都說了出來。
現(xiàn)在想再挽回潘華安也根本不可能了,于是龔瀚林便眼睜睜的看著潘華安離去。
望著潘華安離開,一旁的肖山忍不住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