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說起陸家,穆綿綿就沉默下來。
她和陸放訂婚,說好了只是演戲,可她現(xiàn)在畢竟是陸放名義上未婚妻,鬧出這樣的緋聞,無論真假,就等于送了陸放一片青青草原,那看在陸家人眼里……
但穆綿綿沉默半晌后還是說:“沒關(guān)系,云深哥,清者自清濁者自濁,嘴巴長(zhǎng)在別人身上,他們想說什么我們管不著,我們自己?jiǎn)栃臒o愧就好?!?
“綿綿,其實(shí)我——”
恰在這時(shí),外頭響起了門鈴聲,穆綿綿一聽,只好對(duì)許云深說:“不好意思啊,云深哥,有人敲門,那我先掛了?!?
“綿綿,別輕易開門?!痹S云深不忘叮囑道,“要是有麻煩,你馬上給我打電話,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,云深哥,那我先掛了?!?
穆綿綿走到門口,怕是狗仔,確實(shí)不敢輕易開門,她試探性開口:“誰啊?!?
外面沒人說話,穆綿綿心里一緊,握著手機(jī),手心微微出汗:“誰啊,再不說話,我就報(bào)警了啊。”
“是我?!蓖饷娼K于傳來男人的回答,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氣急敗壞的。
穆綿綿愣了愣,聲音有些耳熟,她悄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,就看到一個(gè)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風(fēng)衣的男人。
看到門開了,陸放一伸腳,頂住了門縫,然后不由分說,闖入了房間內(nèi),又快速關(guān)上門。
穆綿綿被他的動(dòng)作嚇了一跳,還以為自己遇到不法分子了,驚恐不已,但看到鴨舌帽下那張黑如鍋底的臉,她愣在當(dāng)場(chǎng):“怎么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