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西直接扁起了紅唇,一雙濕漉漉的星眸滿含控訴:“不給那你說什么!”
“我這是為你好,我可不希望我的墨太太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。”墨司宴俯身湊近了沈西,淡淡的煙草味,清新而干凈,低沉酥麻的嗓音燙的沈西耳垂發(fā)熱,面頰發(fā)熱。
“你說誰是花瓶呢。”沈西抿著下唇,氣鼓鼓瞪了他一眼。
“嗯,乖你不喝酒,你不是?!?
墨司宴低笑出聲,沉沉的笑聲震得他胸膛微微起伏,也震得沈西惱羞成怒,伸出手滑入他的西裝外套,在他的腰側(cè)狠狠掐了一把,“你還笑是不是,不許笑了!”
墨司宴深沉精瘦,渾身上下無一絲贅肉,沈西的小手又柔弱無骨,掐起來實在沒什么力道,這點痛對墨司宴來說,就像是撓癢癢,他也不生氣,就任由沈西的手在他的西裝外套下面來回滑動,兩人的動作引來了旁人的側(cè)目。
墨司宴再次低笑出聲,幽邃的眸光看著已經(jīng)氣得面紅耳赤的女人:“掐夠了嗎?”
“哼!”反正不管怎么掐,最后痛的好像都是她的手,沈西覺得吃虧,直接抽回了手,別開頭,不再看他,留給他一個烏黑柔亮的后腦勺。
見沈西生氣了,墨司宴的心情倒是好上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