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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傅蓉珊回到休息室換了條裙子,看到被丟棄在地上的裙子,她雖然什么都沒說,可那陰沉的臉色,還是看的白曉婷膽戰(zhàn)心驚。
“對不起啊,珊珊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傅蓉珊在梳妝鏡前坐下來,重新給自己補(bǔ)妝,白曉婷就站在她旁邊出主意:“珊珊,你別生氣,這次活動的負(fù)責(zé)人不是你小叔嘛,他們既然在被邀請的人員里面,不如你給你舅舅打個電話……”
傅蓉珊聞,抬起眼眸,深深掃了白曉婷一眼。
那一眼,立刻讓白曉婷噤了聲,她急忙道歉:“對不起,珊珊,是我說錯話了,我別生氣?!?
“我沒生氣?!备等厣捍瓜卵垌?,收好粉餅,挺直了背脊站起來,京都是他們傅家的地盤,還容不得有人在這個地盤上對她撒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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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西離開宴廳后,并沒有去洗手間,而是到了外面的陽臺上透氣。
十一月的夜晚,已經(jīng)是涼意遍生。
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來,凍得沈西打了個寒噤,抱住了自己的雙臂。
突然,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落在沈西肩頭,衣服上面還帶著些許的體溫。
沈西愕然回頭,見是溫南喬,就想將肩頭的西裝外套撤下來還給他,溫南喬按住她的手:“披著吧,晚上涼,會感冒的?!?
沈西有些納悶:“你的西裝不是給了落落嗎?這是?”
“她剛還給我的,我這不就借花獻(xiàn)佛了嘛。”溫南喬解釋。
原來如此,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冷,沈西也就沒有再矯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