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無關(guān)。”說完,墨司宴就徑直離開了包廂。
傅寒夜望著墨司宴離開的背影,看著穆彥青,表情也從玩味變成了一本正經(jīng):“彥青,你說他不會真對沈西那丫頭動了什么心思吧?”
“你說呢。”穆彥青是看破不說破的性格,但是常道,當(dāng)局者迷旁觀者清,墨司宴如今是身處迷霧之中,自己反而有些看不清了。
墨司宴離開了包廂之后,就朝大門走去。
沒想到拐角處時,和人撞了。
對方手上端著托盤,托盤上放著酒,這下,酒水全部灑在了墨司宴白色的襯衣上。
墨司宴蹙眉,對方抬起一張布滿紅暈的臉,連聲驚恐道歉:“對不起,三爺,是我走的太急了,撞到您了,您沒事吧?”
這人正是剛才在里面喝酒的兮兮,她望著墨司宴,聲音里面充滿了驚恐,還帶著隱隱的哭腔。
對方都已經(jīng)道歉了,墨司宴也不至于為了這點事情發(fā)火,他后退了兩步,避開了兮兮伸過來的手:“沒事?!?
“但是您衣服濕了,還是讓我?guī)湍敛涟?。要是被領(lǐng)班知道了,肯定要責(zé)罰我的?!闭f完,她又對著墨司宴的胸口伸手過來。
但這一次,墨司宴還是避開了,他冷聲道:“不會罰你的,去忙吧?!?
兮兮站在原地,望著墨司宴大步離開的背影,一雙烏黑濕漉漉的眼睛,慢慢變得水潤清亮,哪里還有半分的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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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機關(guān)機后,沈西就睡了一覺,然后被星星叫起來吃飯。
吃完飯,沈月和沈西坐在一起商量,沈月問:“西西,這房子接下去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