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夜瘦削頎長身形斜倚在吧臺(tái)邊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上輕晃著一杯金黃色液體,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藏著一雙鉤子:“你吐的沙發(fā)?!?
“什么?你搶劫啊,”葉清歡雖然有些醉醺醺的,但還沒有醉到喪失理智,“一個(gè)沙發(fā)要三百六十萬,你怎么不去搶銀行!”
傅寒夜淡淡聳肩:“意大利全羊皮手工進(jìn)口沙發(fā),發(fā)票齊全,回頭讓人拿給你?!?
“……哦,”葉清歡一邊應(yīng)著一邊又直勾勾盯著他手邊那瓶剛開封的酒,“那可不可以把這瓶酒也一起送給我。”
她站起來,踉蹌著撲向吧臺(tái),抱起酒瓶子就開始喝。
傅寒夜俊臉一沉,直接抬手將那酒瓶奪了下來:“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,給你喝就是浪費(fèi)。”
“什么老牛什么牡丹,你到底在說什么,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?!比~清歡醉眼迷離,盯著傅寒夜手上的酒瓶,像個(gè)小饞貓似的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,纏著他上躥下跳,“給我酒,我要喝酒?!?
“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,你太臭了?!比~清歡剛剛吐過,傅寒夜一雙漂亮風(fēng)流的桃花眼里寫滿嫌棄,伸出一根修長手指,指著她的腦門,將她推離自己。
但葉清歡酒意上頭,雙手扒拉著他的衣服,大有不給她酒就不罷休的架勢:“你給我,你給我,給我酒……”
“你是酒鬼投胎嗎?”傅寒夜頭疼的緊抿著嘴角,看葉清歡這不醉不休的樣子,哪里還有半分名媛千金的模樣。
“是啊是啊,我就是酒鬼投胎,我就是要喝酒,你給我酒——”見他將酒瓶子藏到了身后,葉清歡瞥見他放在吧臺(tái)上的酒杯,那里面,是他剛剛喝過的酒。
趁他不備,葉清歡抓起酒杯,咕嚕一口,就將整杯酒給灌了下去。
腥辣的口感,一直從口腔喉管灼燒至胃部,辣的葉清歡整個(gè)人止不住咳嗽起來,咳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傅寒夜站在一旁,清冷的眸子里布滿涼意:“活該?!?
不過見她辣的止吐舌,到底還是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瓶水,然后捏著她的下巴給她灌了下去。
他手勁極大,動(dòng)作又猛,半分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,那些來不及咽下去的水就順著葉清歡的嘴角不住往下流,流過她雪白的脖頸,最后沒入胸前的衣服內(nèi)。
傅寒夜黑眸微諳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直到葉清歡劇烈掙扎起來,傅寒夜才松手,未喝完的水瓶被他丟棄在一邊,葉清歡用力抹了把嘴角,水潤潤的雙眼瞪著面前的男人,“你想謀殺我啊……”
偏偏這一開口,嗓音嬌嬌軟軟的,真是絲毫說服力都沒有。
傅寒夜那張臉極盡張狂漂亮,冷哼一聲,眼底的冷漠也是真叫人望而生畏:“是你自己找死,我這是在救你?!?
“那我真是謝謝你!”葉清歡又灌了這么一杯酒,現(xiàn)在是真的有些頭重腳輕,口齒不清了,盯著傅寒夜看了半天,她突然發(fā)怒道,“姓傅的,你為什么會(huì)有五個(gè)頭?”
“……”
“啊,五頭蛇,你別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