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踮著腳,用腳尖走路,悄沒聲的走到易鳴的身后,掄起膠棍照易鳴的后腦勺就來了一下狠的。
“易鳴大師,小心!”被搶了膠棍的兄弟,連忙驚呼。
項瑞景皺著眉朝喊出聲的刑罪科兄弟看過去,目光如刀。
這兄弟渾身打了一個冷戰(zhàn),連忙低下頭,不敢看項瑞景帶著怒氣的眼神。
“嘭”的一聲。
實心膠棍重重的打在易鳴的后腦勺上,一點沒有花哨。
“老子踏瑪?shù)牡冗@個機(jī)會,頭發(fā)都快等白了。哈哈哈,小雜碎,你還不死”汪東流神色猙獰,大笑道。
不過,他希望看到的場景沒有出現(xiàn)。
反而是握在他手里的實木膠棍,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劇烈的反彈回去,帶著他一起往后倒退了好幾步,好不容易才穩(wěn)住,差點沒摔著。
“你踏瑪……敢還手”汪東流氣喘吁吁的罵道。
易鳴動都沒動,沒事人的站在原地,頭都懶得回。
他鎮(zhèn)定的看著項瑞景,問道:“項副區(qū),我這樣算不算是打人了”
“哼!仗著練了點武,就以武欺人,你這比打人的性質(zhì)更惡劣?!表椚鹁俺谅暤?。
既然選擇了得罪云天藥業(yè)以及這個易鳴大師,那就得罪到底。
別的事可以退,但老婆的事,一步不能退!
“你們愣著干什么抓人!如果他敢反抗,我批準(zhǔn)你們可以合理使用槍械!”
刑罪科的職員,面露難色。
但項瑞景的命令卻不能不聽。
副區(qū)雖然沒有直接命令他們的權(quán)利,但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們扒掉這身衣服。
“易鳴大師……對不起了?!币幻套锟频穆殕T說道,雖然他感覺無比的憋屈。
他猶猶豫豫的解下了腰間的手銬。
有個年輕一點的刑罪科職員,實在壓不住火。
他將手里的實心膠棍往地上一扔,冷聲道:“黑的能說成是白的,白的也能說成是黑的!刑罪科踏瑪?shù)氖裁磿r候,這么黑白不分了”
“想想刑老大以前在科里的時候,什么時候干過這種糟心的事了這種鳥單位,老子不待了!”
“老子也不干了!”另外一個年青職工也將實心膠棍重重的扔到地上。
兩人都橫眉怒目的,被氣的不輕。
扔完了膠棍后,他倆再憤怒的將身上穿著的刑罪科制服扒掉,同樣扔在地上。
一些年紀(jì)大的職員,暗暗嘆氣。
他們何嘗不想這么快意恩仇,但身后幾張要吃飯的嘴在張著,他們快意不起來啊。
“走!”兩名脫完制服的職員,怒瞪了一眼項瑞景三人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哼!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你以為刑罪科是你們家開的我今天放句話在這兒,從今天起,從此刻起,你們倆在二區(qū),永遠(yuǎn)沒有立足的地方!”項瑞景冷笑道。五8○
一眾刑罪科的職員,都露出不忍。
項副區(qū)既然放話,就等于絕了這兩人在二區(qū)的活路。
二區(qū),他們是待不下去了。
“我看,該走的,不是他們!”易鳴突然出聲道:“而是你這種把二區(qū)當(dāng)成自家后院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