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著牙尷尬笑著解釋,招呼著剛剛要預(yù)定鏡子的顧客:“都是誤會,誤會,諸位來,咱們到這邊來交定金。”
胡用偏偏不讓他如愿,伸手?jǐn)r住他的去路。
“喬老板,別急著走啊,先到衙門將這批鏡子的來歷說清楚,再去做生意也來得及?!?
喬老板臉上的笑容僵住,不可置信的望著他。
“你不是……”收了鏡子嗎!
東西都收了怎么還要去衙門?
他望著胡用那張淡然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的臉,當(dāng)真想罵一句無恥之徒!
想他終日打雁竟然讓雁啄了眼!
喬老板有心想要收拾胡用,但是看看對方身邊兩個提著刀的護(hù)衛(wèi),又不敢像之前一般硬氣,只能咬著牙,硬生生咽下這一口氣。
“小郎君莫開玩笑了……你若是不喜我,那今日這生意我就不做了,大家各自回家……”他拱拱手,艱難討?zhàn)垺?
打又打不過,若是對方真的一心將他帶到衙門,別說銀子,他估計連命都保不住。
喬老板心中嘆氣,自認(rèn)倒霉,做好了這次無功而返的準(zhǔn)備。
“喬老板此差矣。”胡用擺擺手,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:“我對你并無不喜,只是質(zhì)疑你這些鏡子的出處,只要你隨我到衙門說清楚就好了?!?
去了衙門就真的說不清楚了。
衙門是必不可能去的!
喬老板只推脫沒必要,大不了生意不做了。
幾次三番下來,周圍的百姓們也察覺出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