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乃是千金之軀,豈可住在這簡陋之地?臣現(xiàn)在就讓人將府衙收拾出來,請殿下入住?!?
梁承嗣當(dāng)然不愿意去,他們一行人趕路兩天都累的不行了,小妮子和小妮子更是已經(jīng)在客棧里睡熟了,不想再折騰。
而且縣衙估計也不大,塞不下他們這么多人。
“不必麻煩,我們只修整一晚,明天就要啟程?!绷撼兴弥苯泳芙^。
陳魏站在門口故意高聲道:“殿下,馬車都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?!?
梁承嗣點了點頭,吩咐他去休息。
張明瑞見狀也不好強求,拱手道:“既然如此那殿下好好休息,臣命人在外候著,若是有事您盡管吩咐?!?
梁承嗣見慣了阿諛奉承之輩,并未對張明瑞有多親切,只點了點頭算是應(yīng)了下來。
張明瑞見他眉眼略有疲色,懂事的告退。
“這張縣令倒是識趣。”
送走張明瑞,陳魏從門外走進來。
梁承嗣微微瞇起眼睛,覺得奇怪:“這張明瑞說話做事都很妥帖圓滑,又已經(jīng)四十多歲,怎么還是個縣令?”
陳魏頓時精神:“殿下是覺得他有問題?”
梁承嗣搖搖頭。
“只是猜測,左右我們只在這呆一晚,等日后回京再說?!?
身后還有妻女在,他不想冒險。
夜深人靜。
柳穗被熱醒了。
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男人俊朗的面孔。
梁承嗣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。
他的胳膊緊緊的摟著她的腰,將她禁錮在懷里,即使已經(jīng)睡著了,也霸道不肯放手。
柳穗嫌棄的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人沒推開,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