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柳氏想不通想,小妮子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,能夠讓番邦人給綁了,并且還鬧的對方整個部落都被滅了。
這一看就有古怪!
“我要是知道她爹是誰,之前還用過的那么凄慘嗎?”柳穗決定跟她娘攤牌::“娘,小妮子沒有爹,就算是真有,我也要當沒有的?!?
好端端的弄個爹出來做什么?跟她搶女兒嗎?
“我如今也不缺銀子,小妮子也有人寵,誰知道她親爹是個什么來歷?萬一是個強盜或者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呢?要我說,就咱們一家人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就夠了!”
大柳氏嘆了一聲氣,縱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認柳穗說的有道理。
雖說她希望閨女能夠有個知冷知熱的人能夠一起過日子,養(yǎng)孩子,但是如果碰上個靠不住的呢?
吃虧的不還是她閨女?
柳穗按住大柳氏的肩膀,讓她坐下,好聲好氣勸道:“娘,咱們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別讓這個家散了!”
就算是分家,那也得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分家,而不是被人設(shè)計著分崩離析!
大柳氏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道:“放心吧,我心里頭有數(shù)!”
老太太既然發(fā)話了,那這事就八九不離十了。
柳穗頓時放心回去睡覺了。
翌日清晨,柳穗剛剛起床,就被桃花給喊起來。
“小姑,奶說讓你起來了去堂屋,她要開大會!”
開大會是大柳氏從柳穗嘴里頭學(xué)過去的詞,雖然不是原創(chuàng),但是她甚喜歡這個事情,三天兩頭的就拉著家里人開大會,大家也都習慣了。
柳穗抱著小妮子牽著胡用到了堂屋,就連昏睡不醒的柳老二都被連人帶床的抬到了這里。
其他人也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這么大的架勢,都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