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中越張了張口。
傅靳洲道:“別說什么考慮過后最終還是不想告訴你知道的事,卻又怕我用手段逼問你,索性自裁之類的蠢話。你如果真的想如此,傅玄又怎么會碰巧的發(fā)現(xiàn)趙醫(yī)生救下你?”
樓中越沉默。
傅靳洲也不急,耐著性子等他的回答。
樓中越看他半晌,偏頭,目光落在了墻上的鐘表上。
距離傅玄發(fā)現(xiàn)他出事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過去很久了。
樓中越輕輕的嘆氣:“你還是想對一半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尋思,你或許會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,不會再問我那些我不想說的事了呢?”
傅靳洲分毫不信。
不過成年人之間,有些事情戳的太破,就沒有意思了。
便也順著問:“另一半呢?”
樓中越看著他,“我以為,你會因為我吐血,請陸晚過來看看我怎么回事。但沒有想到,你竟然沒有找她?!?
傅靳洲微怔,“你為什么要見她?”
“我......”
樓中越剛要開口,突然有道手機鈴聲響起。
這是傅靳洲給陸晚專門設(shè)置的提示音,他立馬拿出手機。
一看,傅靳洲卻頓住。
片刻他抬頭,微瞇起眼看樓中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