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正延噎道:“什么這種氣,我只不過是無意......”
“我看你就是成心的!”
霍豐巋質(zhì)問:“傅老二你聽聽你說的那話!什么叫找陸晚沒用?她都那么護著那小子了,要是早知道他出事了,還能不會放下這邊的事去找他嗎??”
“可問題是你們壓根沒告訴她,她不知道!我要是沒記錯,半個月前陸晚那么空閑,當(dāng)時她想去國外也不是一定去不了,那時候怎么不見你們擔(dān)心那臭小子的情況,找她去治??”
“你們自己想瞞著她,還把錯推到她身上,真有你們的,這事我跟你們沒完!”
霍豐巋扭頭對陸晚道:“咱們走,今晚不用跟他談了,以后都不用了!”
他說完拽著陸晚就要往門口走去。
傅正延眉心突突直跳,攔住霍豐巋,“我就說了幾句無心的話,你至于嗎?再說還不是你一而再的說我家靳洲,我才生氣那么說的,你說靳洲還不許我生氣了?霍豐巋,你這是什么道理!”
霍豐巋冷笑,“我現(xiàn)在就不想跟你講理!”
“?拜托,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現(xiàn)在能不能好好說話了!”傅正延道。
霍豐巋還堅持要走,但是最終卻沒能走動,也沒拉動陸晚。
他回頭,陸晚杵在原地抿唇看著他,隨即就掙開了他的手。
“陸晚!”霍豐巋被氣到了。
傅正延側(cè)頭瞥著陸晚。
陸晚沉沉的道:“老師,其他事日后再說?!?
她看向正打量著他的傅正延。
“傅靳洲在國外的哪兒?”陸晚問,毫不猶豫的說:“我今晚就讓人安排專機出國?!?
如果傅靳洲所在的地方離f洲比較近,她就先給亞當(dāng)發(fā)命令,讓它調(diào)一隊醫(yī)療人員和醫(yī)療艙去找傅靳洲。
她的實驗基地里的醫(yī)療人員,都是頂尖的醫(yī)生,那些設(shè)備也是頂尖的。
傅正延聞,眸光微深。
他還沒來得及說話,霍豐巋差點被氣倒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