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騙子,你都還在笑。”
“沒有!”
“好好好,你沒有。”
“......”
陸晚輕哼了聲,決定不和他計較。
待吃過飯,陸晚對趙嬸道:“我今晚有事和傅靳洲出去一趟,不回來住了。趙嬸,要是爸爸打電話回來問你,你不要說我出去了就說我歇下了?!?
趙嬸不明所以的看著她,聽話的點頭應(yīng)是。
陸晚就上樓換了身衣服,這才和傅靳洲離開。
路上,傅靳洲捏捏陸晚的手,道:“給我講講你小時候在道觀里的生活吧,比如怎么過來的,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人,喜歡什么人等等?!?
“沒什么特別的。”
陸晚回想著道,“就是不停的跟在我?guī)煾福约捌渌松磉厡W(xué)習(xí)。好在也沒什么吃力的,過的也就比較輕松,有時候再跟著師兄們出去玩。他們老愛帶我去后山,挖野菜藥草,抓兔子山雞長蛇什么的?!?
“師父不許他們帶我去,說這樣危險,但師兄們每次都說是我想去的,拿我當(dāng)借口躲師父責(zé)罰。”
“大師兄就不一樣了,他最像師父,很穩(wěn)重,從來不會參與這些,但是大師兄經(jīng)常騙我給他做師父留下的道業(yè),還跟我說是師父要我做的,要不是有次師父發(fā)現(xiàn)了,我還給師兄當(dāng)苦力呢?!?
“后來呢?”傅靳洲饒有興趣的問。
陸晚道:“我給大師兄下藥,讓他腹瀉了半個月,他至今都不知道是我干的?!?
傅靳洲失笑,“你還會這么干呢。”
“不止?!标懲黻种割^數(shù),“我給二師兄也下過藥,他最在乎他那張臉,起紅疹了一個月,這樣他就沒法拿我當(dāng)由頭偷溜去山下跟不同女生約會了?!?
“我還偷偷把三師兄的模型弄壞了,第一次見,不會拼回來,就嫁禍給小師兄了。三師兄追著他打了半個月。小師兄也以為是自己夢游干的,因為我說看到他夢游好幾次,他因此替我背了好幾次鍋。其實他夢游是我在試驗新學(xué)的催眠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