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夏的臉都被氣綠了,這么多年,還沒有人敢這么罵她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陳夏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,又不知道在哪里見過,特別是他說話的語氣就跟那個姓蕭的女人的兒子一樣。
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!笔捤】戳艘谎圩约旱氖直恚拔医o你三分鐘的時間離開這里,否則我們就繼續(xù)聊聊你跟霍賢那點事怎么樣?”
蕭恕笑得一臉猥瑣。
一聽陳夏跟霍賢還有事兒,圍在門口的人都把耳朵支棱了起來。
陳夏真想堵住蕭恕的嘴,她被氣得渾身顫抖,“好,我走,你給我等著。”
蕭恕摸了摸鼻子,“這就走了?不多呆一會兒,我們還沒聊完呢?!?
陳夏逃似的離開了會議室,門口的人一見沒熱鬧看了,也都散了。
蕭恕沒再去找陸清清,而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,“喂,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,回去跟你老公說說,讓他給我漲點工資吧?!?
“噗,你還好意思說,你現(xiàn)在的工資比你老板都高了,還嫌少?”
“喂,我現(xiàn)在干好幾個人的活兒呢,多勞多得嘛,不跟你說了,我還約了人談生意?!笔捤炝穗娫捑碗x開了霍氏。
約會地點離霍氏不遠,是一家高檔中餐廳。
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走進餐廳,抬眼看見一對劍拔弩張的情侶。
男的拍桌子瞪眼睛,神情很不屑地說道:“就你鄭家那點財力,本少能看上你,都是你的造化?!?
鄭雪玲一張俏臉被氣得通紅,“朱弦武,你也太自以為是了,我就是嫁不出去,也絕不嫁給你這種沒教養(yǎng)的人?!?
“我沒教養(yǎng)又怎么樣?這還是你爸求著我來跟你相親的,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,都快三十歲的老姑娘了,還以為自己十八呢?”朱弦武不屑地說道。
蕭恕眉頭微皺,他認出了那個姑娘不就是鄭氏集團的千金鄭雪玲嘛?
當初在馮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一次,印象還不錯,怎么淪落到跟這種雜種相親的地步。
于是他走過去,殷勤地跟鄭雪玲打招呼道:“鄭小姐,我傾慕你已久了,能否給我留個聯(lián)系方式?”
鄭雪玲一愣,她感覺自己并不認識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,但又感覺有那么一點熟悉。
“請問您是哪位?”鄭雪玲有些尷尬地問道。
蕭恕剛要說話,朱弦武不高興了,“喂,你沒看見我們兩個在相親嗎?你湊什么熱鬧?”
“我也想追求鄭小姐不行嗎?”蕭恕的臉色稍稍轉(zhuǎn)冷。
“你算老幾???你知道她身價多少嗎?也敢追求她,你不也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?”朱弦武鄙夷地看著蕭恕。
“你剛才不是還說她鄭家的財力不怎么樣嘛,原來是在pua鄭小姐啊?!笔捤∑财沧?,看向鄭雪玲,“在下蕭恕,是一家小公司的銷售員,不知鄭小姐可否給我一個機會,讓我們先交個朋友如何?”
朱弦武譏笑出聲,“一個銷售員也敢高攀鄭氏集團的千金,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“銷售員怎么了?我覺得他有教養(yǎng),有風度,懂得尊重我,不像某人看著就讓人反胃?!编嵮┝嵴f完,站起身來拉住蕭恕。
“你要是不反對,今晚跟我回家見父母怎么樣?”鄭雪玲故意氣朱弦武說道。
蕭恕微楞,覺得這丫頭還挺會氣人。
本來不想陪她演了,不過在看到朱弦武那張鐵青的臉時,忽然笑著點了點頭?!澳艿绵嵭〗闱嗖A,我求之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