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晟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想要做事情,就不能畏首畏尾?!?
“可是這次的事情,不是呼市撤資那么簡單的?!庇裢鹑缑碱^一直皺的緊緊的。
她自己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她已經(jīng)不知不覺中,代入了江晟的位置,為他的事情煩心,為他的事情憂慮。
“呼市那邊只是一個投資項目,說撤出也就撤出了,反正有冤大頭背鍋。可英國這邊的分公司,如果要撤掉或者是改組的話,勢必動了很多人的蛋糕。這邊的員工,都是多年前跟著老板的舊人,就沖著這份情面,咱們都不能動作太大?!?
“更別說,他們一定會給我們設(shè)置障礙,不會讓我們太過輕松。這么一來,您夾在老板和英國分部之間,左右為難啊!老板這不是讓您過來得罪人的嗎?”
“還有那些人,說是過來幫忙的,真正能幫忙的有幾個人?說不準里面就有別人的眼線,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,想做點事情,就更難了。”
“總裁您雖然能干,但是老板也不能這么坑您啊!您可是他的親小舅哥,他就不怕太太跟他生氣嗎?”
說著說著,玉宛如都生氣了。
這明擺著就是得罪人的事情??!
宴川不好對這邊的分部動手,就讓江晟來得罪人。
太欺負人了!
總裁真的是他的親人嗎?
江晟看到玉宛如為自己打抱不平,心底一蕩,滿眼都是柔情。
雖然玉宛如嘴上說著不要,可是身體已經(jīng)很誠實的接受他了呢!
“放心,我姐夫不會害我的?!苯刹坏貌粸檠绱ㄞq解幾分:“我剛回來一年多,就做到了思雅總裁的位置上,你應(yīng)該知道,有很多人其實是不服氣的。我以前的那點成績,雖然說還可以,但是不足以服眾。所以,姐夫才會安排我過來。只要我成功的收攏了英國分部,那么我的成績,那就是眾所周知的,再也沒人能質(zhì)疑我的能力。”
“其實這并不是主要的,最重要的是,我要借用姐夫的這次機會,為自己立威。所以你明白,我來思雅,為什么還帶著文韜了吧?”江晟說道。
“您早就預(yù)料會有這么一遭了?”玉宛如驚訝的問道。
江晟點點頭;“是,我來思雅,其實也只是個幌子。大部分的事情,我都是交給文韜處理的。姐夫打算,讓我入駐董事局?!?
“啊?!”
“我父親手里的資金,都會交到我的手上,這筆錢,就是我進董事局的第一步?!苯伤餍愿裢鹑缍颊f透徹了:“等我入駐了董事局,我在六洲國際才是真正的站穩(wěn)了腳跟,成為姐夫的左右手。”
玉宛如終于聽懂了。
江晟這次來,明著看是吃虧的,實際上是賺便宜的。
這是用來證明給董事局看的。
玉宛如不去想這些彎彎繞繞,開始把重心放在,考慮如何順利的完成這個任務(wù)。
“不急?!笨吹接裢鹑绯蠲伎嗄樀臉幼?,江晟笑著說道;“我也不是一個人來的,我也有自己的班底,你只需要做好分內(nèi)的事情就好。這些人如果敢磨洋工,我一個報告過去,他們都別想繼續(xù)混了。所以,不管他們是誰的眼線,該干的活兒還是要干?!?
玉宛如松口氣:“您心里有數(shù)就好?!?
說完,自己倒是先笑了:“看我,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。您自然是有成算的,我這跟著瞎操心。”
江晟卻是一下子握住了玉宛如的手,懇切的說道:“不,我不會這么想。你愿意為我操心,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。說明,你也是認可了我的,是嗎?”
玉宛如沒有料到,江晟會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動作,頓時嚇了一跳!
以前,江晟表白歸表白,卻從來不會靠的如此近,更不會主動碰觸她。
可現(xiàn)在的江晟,熾熱的簡直變了一個人!
“我現(xiàn)在無比的確定,這個世界上,我只能這樣牽你的手?!苯蔁o比流連的抓著玉宛如的手,說道:“其他的女人,別說是這樣的碰觸了,距離一尺之內(nèi),我都能呼吸困難,神經(jīng)紊亂?!?
玉宛如不自在的說道:“你不會是因為這個,才要跟我在一起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