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談判,比第一天順利了一些,但是仍舊談的艱難。
下班的時候,謙總突然說道;“上次給江總接風洗塵,玩的不夠盡興,不如今晚我做東,請江總和玉秘書吃飯,算是賠罪?”
江晟不動聲色的說道::“賠罪就不必了,謙總實在是太客氣了。”
“應(yīng)該的應(yīng)該的。”謙總笑容滿面的說道:“我一直都想盡一下地主之誼,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。希望江總給我這個表現(xiàn)機會,這樣將來我去金城,才敢厚顏,請江總招待我嘛?!?
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拒絕就不好了。
眼下的談判已經(jīng)到了關(guān)鍵時期。
如果能從謙總這里打破出口,這倒是一個好選擇。
江晟當即就一口答應(yīng)了下來:“好啊,那就恭敬不如從命。不過,玉秘書今晚有別的安排,就不能一起隨行了,就讓我的助理一起吧?!?
謙總頓了頓,眼底閃過一絲失望,但還是很快的就掩飾掉了,說道;“自然自然!玉秘書有什么需要的地方,還請不要客氣,盡管開口,我能幫的一定幫?!?
玉宛如笑咪咪的點點頭,裝作什么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的樣子,說道:“好的,我一定不會跟謙總客氣的!”
玉宛如轉(zhuǎn)頭對江晟說道;“那總裁,我就先行一步了,畢竟提前跟人家約好時間了呢!”
“好,去吧?!苯珊c頭。
其實玉宛如根本就沒有約,她聽懂了江晟的意思。
江晟這是在保護她。
女人在職場中,還是很容易吃虧的。
對方大可以裝作喝醉了,耍酒瘋,趁機對女孩子動手動腳。
更何況這個謙總,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看玉宛如的眼神,就不太對勁的樣子。
所以江晟才會事先幫玉宛如開脫,直接堵死了謙總的要求。
江晟的助理也在旁邊打助攻,說道:“要不是玉秘書提前好幾天就約好的事情,今天就能跟著我們一起去了呢!可惜,玉秘書要約見的人,也是不能輕易爽約的?!?
江晟笑著說道;“是啊,不然的話,先推辭了那邊,先赴謙總的約?!?
謙總這才說道:“不至于不至于?!?
這個事情,就算是這么過去了。
就算是有人不懷好意,也別想趁機占便宜了。
等他們離開之后,有人問李總:“李總,您看這個江晟怎么樣?”
“滑的跟泥鰍似的?!崩羁偙е璞f道:“他剛剛回到六洲國際才一年,就已經(jīng)站穩(wěn)腳跟。他可是憑借自己本事上來的,而不是靠著宴川小舅子的身份,說明這個人,是有自己的做事風格的。你去跟謙總說一聲,就算他看上了玉秘書,也壓住自己的那點心思。不然事情惹大了,江晟發(fā)起飚,驚動了宴川,咱們這里就不好收場了?!?
雖然江晟代表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分公司。
但是畢竟是六洲國際旗下的產(chǎn)業(yè),而且江晟還是宴川的小舅子。
真惹著了江晟,宴川能不管?
那個玉秘書雖然長的好看,可天下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。
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,得罪了一個大客戶。
“是,我這就去跟謙總說一聲。”
李總卻是握著茶杯,眼神晦暗的閃了閃。
前兩天的試探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明天就是圖窮匕見的時候了。
明天能啃下多少利潤,就看謙總今天晚上的表現(xiàn)了!
江晟那么如何在酒桌上舌戰(zhàn),玉宛如是不知道的。
她輕輕松松的回到了酒店,然后想做點什么就做點什么。
給花兒澆澆水,寫寫周報,月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