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那個設(shè)計師,好像吵架了呢?!贝蕃幧衩刭赓獾恼UQ郏f道:“正飛正為這個事情鬧心呢?!?
“鐘凱麟?”江沫下意識的回答:“有什么可鬧心的?”
鐘凱麟是六洲國際旗下一家時尚品牌的總設(shè)計師,在國際上,地位很超然的那種。
幾年前就是設(shè)計圈里的翹楚,現(xiàn)在更是無可撼動的導(dǎo)師地位。
他跟黎蘊從幾年前,就有點不清不楚,但是倆人一直都沒有公開過,大家看了也都裝不知道的。
只要他們一天不官宣,他們就裝一天不知道。
崔瑤自從嫁到了黎家,也被自己的婆婆同化了,開始變得特別的接地氣了。
崔瑤神神叨叨的說道:“貌似是鐘凱麟想公開關(guān)系,黎蘊不愿意。我問過她了,她說,她都三十了,女兒也都六歲了,沒必要再找個男人,重新開始新的一輪磨合。一直秘密交往也挺好的,到時候不合適了,分手就是了,影響也不會太大,不至于影響到太多人,到時候?qū)е履樏嫔喜缓每础!?
說完崔瑤對江沫笑了笑,說道:“她這是顧慮你這邊呢!鐘凱麟不管怎么說,都是宴川的人。她要是跟鐘凱麟的事情鬧大了,對你對宴川,對黎家都不好?!?
江沫點點頭:“顧慮是對的,但是沒必要,我跟宴川又不是在乎這些的人。以前鐘凱麟主動追求的黎蘊,他想徹底坐實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不過,我有點奇怪啊,他們時尚圈里,不都是崇尚自由的嗎?怎么他這么想公開關(guān)系?”
兩個人正嘀咕著呢,宴川過來了,正好聽到了江沫的最后兩句話,說道:“你們是在說鐘凱麟跟黎蘊的事情吧?”
“對啊!”
“哎,小表姐的事兒,我不好說什么?!毖绱ㄐχf道:“但是鐘凱麟那邊,的確是有點不開心。”
“他跟你訴苦了?”江沫問道。
“何止是訴苦?那簡直是傾倒情緒垃圾?!毖绱ㄍ虏壅f道:“就快跟我描述三十遍他跟黎蘊那不可說的事情了!”
江沫跟崔瑤一起哈哈哈的笑了起來。
“那現(xiàn)在為啥倆人鬧掰了?”江沫問道:“就因為鐘凱麟要官宣?”
“不僅僅如此?!毖绱ㄉ頌殓妱P麟的直屬上司,對事情是最了解的。
“今年公司特招,招進來一批新人,其中一個女孩子做了鐘凱麟的助理,名字叫岳妃兒。這個岳妃兒是奔著鐘凱麟來的,你們懂吧?她一直暗戀鐘凱麟來著,所以一進公司,就各種獻殷勤,不是送點心就是送水果,總之各種刷存在感。恰好,有一次,岳妃兒自己做了點心,去給鐘凱麟送,就被黎蘊給撞上了。黎蘊覺得,既然鐘凱麟有了新歡,為什么不跟她說清楚,倆人分手就是了。”
“鐘凱麟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變心的,就去找黎蘊解釋清楚。然后話趕話,鐘凱麟就說,既然你這么信不過我,那么我們官宣關(guān)系吧!只要官宣關(guān)系,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了?”
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岳妃兒出了點事情,鐘凱麟身為她的上司,不得不趕過去處理。結(jié)果,又讓黎蘊撞見兩個人不小心抱在一起的畫面。好家伙,狗血疊著狗血的劇情開始了,黎蘊說什么都要分手,堅決不當(dāng)綠毛烏龜。而岳妃兒就拖著虛弱的身體,去給黎蘊道歉,說她不是想拆散他們的,但是那口氣特別的茶,氣的黎蘊一把推開了擋路的岳妃兒?!?
“岳妃兒身體虛,站都站不穩(wěn),結(jié)果被黎蘊一推就倒了。關(guān)鍵是,狗血的一幕又來了,鐘凱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,看到黎蘊欺負岳妃兒。鐘凱麟頓時就站出來,指責(zé)黎蘊,不該把火氣發(fā)到無辜人的身上。”
“然后黎蘊氣狠了,說什么都要跟鐘凱麟分手,堅決不肯回頭?!毖绱ㄕf道:“鐘凱麟一口就答應(yīng)了下來??墒腔仡^,他就后悔了,轉(zhuǎn)身要去找黎蘊復(fù)合。然而——”
“又有狗血事件發(fā)生了對吧?”江沫跟崔瑤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“對??!”宴川笑的非常不地道:“他撞見了黎蘊跟別的男人相親的現(xiàn)場,所以,他頓時氣瘋了,就來找我訴苦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