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那么多為什么?”
“你快說說啊,我急死了!”
“很簡單啊,性格。”宴川解釋說道:“宴明山的性格,就是這樣的。說的好聽,是內(nèi)斂。說的難聽,是悶馬蚤。說的再難聽一點,是傻。什么愛在心底口難開?那叫鋸嘴葫蘆!所以,他會擔(dān)心一旦表白,捅破了這層窗戶紙,就連朋友都沒的做。他會瞻前顧后,顧慮重重,最終錯失機會!”
“我也是這樣覺得!”易雨欣一拍桌子:“我也是這樣跟他說的!”
“你跟他說過?”宴川有些意外。
“對啊!他自己其實也知道!但是,他改不掉!果然是性格決定命運!”易雨欣越發(fā)興奮了,說道:“所以你就吃準(zhǔn)了他這個性格,才讓江沫去的。唉,對了,你為什么偏偏讓江沫去安慰他?”
宴川眼神一動,沒解釋。
易雨欣卻是自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:“我知道了!你是怕宴明山狗急跳墻!”
宴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“宴家發(fā)生這么大的變故,對一般人來說,應(yīng)該是天崩地裂的事情。但是對宴明山來說,絕對不會是毀滅性打擊。一定發(fā)生了其他的非常致命的事情,而且這些致命的事情,給他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壓力。而父母離婚,只是一個導(dǎo)火索,讓他把心底積攢的壓力,一起爆發(fā)出來!我猜的對不對?”
“你挺聰明的?!毖绱c點頭:“猜的都對。此前,宴明山身上的確發(fā)生了很多的事情,每一件事都是負(fù)面的,對他影響不小。一件接一件的積累下來,他確實瀕臨爆發(fā)的邊緣?!?
“所以,你不想讓他黑化!對不對?”易雨欣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是在挽救他!其實你對他,還是有感情的!”
宴川沒說話,眼神略微有些怔忪。
或許是吧。
畢竟童年的時候,他們之間的感情,真的挺好的。
宴明山一直很照顧他,一直照顧到了二十六歲為止。
“你們倆的感情,真的好復(fù)雜啊?!币子晷栏锌恼f道:“你跟他既是情敵又是兄弟,既有仇恨也有感情?!?
宴川苦笑:“你說的對?!?
這一場博弈,到底誰才是贏家?
看著好像都是贏家,但,好像又都是輸家。
“宴夫人跟宴先生離婚,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筆?”易雨欣問道:“那天中午,發(fā)生的事情太巧了。我跟沫沫就在那邊吃飯,然后就看到有人夸張的告訴宴夫人,說是她老公在跟別的女人吃飯。金城這么大,她怎么就那么巧的遇到了呢?為什么早不遇到,晚不遇到,偏偏那個時候遇到呢?”
宴川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哈!我果然又猜對了!是你!”易雨欣一拍手:“是你故意讓宴夫人看到的!”
“你知道的太多了?!毖绱ㄐ表艘谎垡子晷?。
“放心,我不會說出去的?!币子晷雷隽藗€拉鏈的動作:“你是我好姐妹的老公,我自然不會出賣我的姐妹!但是,宴川,你太腹黑了,你必須保證,不能背叛沫沫!”
“放心!下輩子都不會有這種事情。”宴川無奈的回答說道:“除非沫沫不要我了,這輩子我都不會不要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