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賠你什么了?”江沫好奇的問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打聽的,就是覺得好奇。”
“她放棄了所有的家產(chǎn),并且賠償了我二十億?!绷枳釉降恼f道:“所以我看在她陪伴了這么多年的份上,放過她了。”
放過是不可能放過的。
但是,這件事情,就是不能往外說了。
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。
刷好感度的時候,就不要提了。
江森昶問道:“她是怎么謀害你們家子孫的?”
凌子越一臉為難的樣子,似乎不想說。
黎沁雯說道:“你瞎打聽什么呢!人家的難處,非得傷口撒鹽?!?
江森昶看到黎沁雯袒護凌子越,心口就有點不舒服。
但是也沒說什么,只是默默轉(zhuǎn)移開了視線。
江沫看看江森昶,看看黎沁雯,看看凌子越。
嗯,她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。
酸,真酸!
“沫沫的婚事,商量的怎么樣了?”凌子越突然換了話題,看向江沫。
沫沫?
叫的真親。
江沫笑了笑,回答說道:“已經(jīng)定好了婚期,六月舉行,現(xiàn)在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們一起操辦著呢。我只需要配合試穿首飾和婚紗就好。有那么多人費心,我就省心多了。”
“那好,到時候一定要記得給我發(fā)個邀請函,我一定要參加?!绷枳釉叫Σ[瞇的說道。
“呃嗯,好。”江沫笑了笑。
江森昶很想問,你有啥臉要邀請函。
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那天參加婚禮的人會很多,大概率他是真的會收到邀請函,所以就不吭聲了。
宴川不想委屈江沫,所以婚禮辦的那叫一個隆重。
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,都塞給她。
所以,婚禮的時候,來的賓客肯定特別多。
“婚禮現(xiàn)場在哪兒???”凌子越問道:“在金城嗎?”
“額,也算。”江沫回答:“在金城下面的一個島嶼上進行。那個小島已經(jīng)租下來了,正在修建場地。到時候婚禮和宴請,都在那邊進行?!?
“宴老板果然是壕無人性啊!這份財力,整個金城都難以望其項背?!绷枳釉娇洫?wù)f道:“你挑了個好老公?!?
江沫越來越覺得這聊天的風(fēng)格,奇奇怪怪了。
以前的凌子越雖然熱情,但是客氣的很,像是很懂得距離一般。
現(xiàn)在的凌子越,好像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自己的親友,自來熟的厲害。
這,這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??
“咳咳咳?!苯拼驍嗔怂麄兊牧奶?,說道:“快吃飯,吃飯的時候,話還那么多。這里是寺廟,不是外面的飯館。沒看見別人都在默默吃東西嗎?”
江沫不說話了,趕緊低頭吃東西。
一會兒吃完飯之后,凌子越熱情洋溢的邀請大家去山下的茶舍坐坐。
江沫等人都拒絕了。
“不了,我們還得回家繼續(xù)監(jiān)督江晟寫作業(yè)?!崩枨喏┚芙^說道:“我們得回去了?!?
“啊啊啊,對對對,寫作業(yè),作業(yè)是最重要的事情?!绷枳釉揭稽c都沒有不高興的樣子,反而特別的開心:“孩子的學(xué)業(yè)是馬虎不得的。”
說完,凌子越轉(zhuǎn)頭對江晟說道:“江晟學(xué)習(xí)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,盡管開口,叔叔一定幫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