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直白的有些肉麻,但是就是特別喜歡聽。
江沫覺得自己墮落了!
竟然因為宴川的幾句好話,真的不那么生氣了!
“第三件事情,是關(guān)于錢有錢。這件事情,我不找借口,的確是我的錯。我的手機那天開了靜音,而且并沒有隨身攜帶。這是我的錯,我認(rèn)錯,我認(rèn)罰!我現(xiàn)在特別慶幸晏明山及時趕到救了你,他打我的那一拳,我覺得打的還不夠,應(yīng)該再狠狠打我兩拳。那個時候的你,拼命給我打電話,卻始終打不通,你該有多絕望?。俊?
“那天,我跟阮妮一起去見了一個人,這個人的事情,回頭再跟你說。我只是想說,那天我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,而是就是這么巧,不小心開了靜音,結(jié)果就那天出事了!為了防止再發(fā)生這種事情,我換了一部山寨機。超大喇叭,可以跳廣場舞放音樂的那種,還帶著跑馬燈,你看,就是這個!”
然后宴川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山寨機。
夸張的四個大喇叭。
一圈花紅柳綠的跑馬燈。
簡直像世紀(jì)初大街小巷里,殺馬特們專用的那種。
正好這個時候,一個電話打了進來。
一曲《最炫民族風(fēng)》伴隨著閃瞎眼的跑馬燈,簡直把江沫震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!
媽呀!
這簡直要命了!
一身高定、總價值近千萬的宴川,手里舉著一個幾百塊的山寨手機,要多辣眼就有多辣眼。
江沫覺得自己簡直都不能直視宴川了!
他這么自毀形象,真的好嗎?
宴川偏偏就一臉驕傲的對江沫說道:“看,這樣的話,有任何電話打進來,都不會看不到聽不到了!我還讓人給專門設(shè)置了,取消靜音鍵!這樣誰都不能讓它靜音了!”
江沫深深捂臉。
她覺得自己快沒臉見人了。
如果宴川真的天天拿著這么一個手機,出去跟一群資產(chǎn)千億的老板們談生意,那真是丟死人了!
“關(guān)于錢有錢,你放心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發(fā)配到海上守島了?!毖绱ɡ^續(xù)說道:“我給了他兩個選擇,一個是去坐牢,把牢底坐穿。一個是去荒無人煙的地方,自我流放二十年。他選了第二個。他以為,去了那個地方之后,就能想辦法逃走。恰好,我名下有一個荒島,本來是要開采石油的,但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開采計劃,上面除了石頭就是石頭,頂多還有幾棵樹。讓人給他留下了一個水桶一個釣竿一把刀一個打火機,然后給了他一周的食物?!?
“然后呢?”江沫好奇的問道:“就不管了嗎?”
“不管了?!毖绱ɑ卮穑骸笆裁炊冀o他準(zhǔn)備齊了,那是去接受懲罰嗎?”
“那他就沒別的辦法逃走了?”
“除非他體力驚人,能靠著游泳橫跨一千海里的海域游上岸。”
江沫開始同情錢有錢了。
呸!她才不同情!
要不是他,自己也不會受傷,也就不會被人傳的那么難聽!
一想到那些流蜚語,江沫的心底越發(fā)的不舒服了。
她自問向來是與人為善,可對方卻一次次的要置人于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