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綰濘一個人獨自呆了差不多兩天左右,面具人再沒有出現(xiàn),就在她估摸著對方會不會暫且離開去部署接下來離開之事,對方忽然又出現(xiàn)了。
“安寧郡主果然非同凡人,手下的人也個頂個的能耐,差點本尊的老窩都要被端了?!泵婢呷诉@次出現(xiàn),顯然沒有第一次那么沉穩(wěn)。
雖然對方端掉的,其實是穆宇蔭的據(jù)點,可是亦讓他有了危機感,他總覺得自己必須盡快行動才是,否則耽擱下去,依照對方的能耐,找到這里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。
“多謝夸獎,她們向來優(yōu)秀,你們要學(xué)的還多著呢,不過你也別難受,你手下的人太笨是他們的問題,跟你這個做主子的也只有一點點關(guān)系,別嫉妒?!?
許是沒料到商綰濘會是這么一個態(tài)度,面具人一噎,一時之間,竟有些無以對。
“安寧郡主好一張伶牙俐齒,本尊今日過來,是想你把這個服下。”面具人算是對商綰濘的一張利嘴有了認(rèn)知,他不欲多說廢話,將準(zhǔn)備好的藥丸拿出來。
黑黢黢的藥丸,散發(fā)著難聞的味道,商綰濘不用問都知道,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,“你們的毒藥師技術(shù)不行啊,這么臭,這要是吃下去,不得吐出來?”
這是重點嗎??
面具人內(nèi)心再度抓狂,他就沒見過商綰濘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,絕了!
“郡主還是自己服下吧,想必你也不愿意被人按住后強行喂藥吧?吃了它,本尊帶你去個好地方?!泵婢呷税牒{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