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白的發(fā)問,饒是風妙哥也愣了一下,發(fā)覺欣悅的確與一般女子不同,不似他們對感情含蓄,收斂,她的感情熱烈、濃厚,如同海邊的浪花,來勢洶涌。
他放下手中的賬本,滿臉歉意道:“我與姑娘是君子之交,并無男女之情?!?
欣悅依舊不信,“你不喜歡我,與我徹夜長談;不喜歡我,與我花前月下;不喜歡我,為討我歡心,記住我的喜好?”
往事歷歷在目,甜蜜心酸涌上心頭。
她不信風妙哥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。
風妙哥對她的詢問進行了回答,“我對每一個人都一樣?!?
換而之,他沒有對任何人動過感情。
欣悅抓住他這句話的點,緊張道:“你對公主也不喜歡?”
唯一讓她有危機感的是公主,她不確定風妙哥對公主所有事情的親力親為是因為喜歡還是責任。
風妙哥坦然承認,“我待公主也是如此?!?
欣悅頹廢的臉上再次出現(xiàn)了光彩,換了個問法,“你沒有喜歡的人,我就可以喜歡你,等你想喜歡一個人的時候,是不是就能第一個想到我?”
風妙哥風度翩翩、文采斐然,喜歡他的女子不計其數(shù),表白者也有之,他直拒絕后,就不再有來往。
欣悅死纏爛打的樣子讓風妙哥格外頭疼,也覺得她多了幾分可愛,依舊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,“不會,我這輩子都不會動心?!?
這些話被欣悅略過,她相信金誠所致,金石為開。
不過被這樣赤果果的拒絕,她心里還是會忍不住難過,很快又被她調(diào)整過來。
葉秋再次得到陳耀祖的消息是在三天后,約她去后山相見。
她命人通知了陸云初后,獨自前往。
后山在云城邊上,販夫走卒在那歇腳者居多,魚龍混雜之地最適合隱藏蹤跡。
山腳下有一個茶棚,里面的人一邊喝茶一邊談?wù)撝罱男蝿荩倘藝@息生意越來越不好做,農(nóng)民嘆息天災(zāi)之年,產(chǎn)量越來越低,一年下來,肚子都填不飽,只有一個人坐在人群中,靜靜的聽著他們談?wù)摬话l(fā)一。
葉秋在那個人面前坐下,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