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晴換好衣服在一旁看著這邊發(fā)生的一切,“人總是會為自己的怯弱找借口?!?
說這話的時候的,她的眸子看的卻是沈云州。
沈云州笑著道:“人這輩子總歸要有個借口度日,將所有的因果都抗在自己身上,早晚會撐不住。”
這話葉秋并不認同,也沒有反駁。
他們回到客棧,若晴將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拿出來,并問葉秋借了五十兩銀子,湊夠了二百兩出門。
回來的時候,若晴臉色并不是特別好,躺在床上閉上眼一不發(fā)。
葉秋也準備睡下的時候,聽到敲門聲,蘭心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口,水順著她的衣衫滴落下來。
她抱著葉秋就是一陣痛哭。
“我該怎么辦?他不和離也不休妻,我這輩子真的要爛在鄭家嗎?”
蘭心哭的很無力。
她原本就是怯弱的女子,背后有公主府給她撐腰,她也沒有辦法像真正的潑婦那般與鄭家撕破臉。
很快她意識到蘭心穿的衣服換了,“公主賞賜給你的衣服呢?”
“我……我哪去洗了?!碧m心低著頭語氣慌亂。
“公主賞賜的東西,就算是皇家的東西,隨意毀壞,輕則流放,重則砍頭?!?
“那……那不用的舊衣服呢?”
“需要統(tǒng)一回收銷毀。”
蘭心不是傻子,葉秋的提點她聽在了心里。
不僅是衣服,鄭伯興還隨意踐踏令牌,這是大不敬之罪。
她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一改之前的慌亂,眼中再次有了光亮。
她轉身往鄭家去。
她與鄭伯興在門口遇到。
鄭伯興一手拿著酒壺,一手扶著門口的獅子瘋狂的往嘴里灌酒,酒糟味熏的蘭心睜不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