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身邊的人不停地議論著她。
以前他的眼界只有一方小小的學(xué)校,可是她已經(jīng)走出了別的路。
即使是兩年后,他們從戰(zhàn)場上凱旋而歸,他也沒有了去打賭的銳氣。
“叫我安以南吧,現(xiàn)在我可不是大夫了?!卑惨阅闲χ瑹o奈地搖了搖頭。
張成想了想,“安以南。”
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這個名字好像很陌生,沒有安大夫熟悉啊!
除了安大夫的名號,還有那熟悉的銀針啊。
“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?今天我要賭約來了?!卑惨阅祥_門見山地說。
這件事兒,張家是必要的一環(huán),不可或缺。
“記得?!睆埑刹皇且粋€打賭輸了毀約的人,而且他也很好奇,安以南到底目標是什么。
“只要不違背道德和法律,我都去辦?!睆埑勺詈筮€補了一句。
安以南笑了笑,這件事兒,恐怕不那么容易啊。
“我想在這些地方開戶?!卑惨阅夏贸鲆粡埣?,并且所有的信息已經(jīng)做了備注。
“并且需要不同的注冊ip,最高級的反偵察?!卑惨阅显捖湎隆?
那邊的爺孫兩個人,才意識到事情的棘手。
張教授伸出手,“給我看看吧。”
這件事,他已經(jīng)想到了,但是安同學(xué)答應(yīng)那個賭約,怕是沖著自己來的了。
自己利用人家磨孫子的性子,人家利用這件事兒,給自己下了一個套?。?
是自己心急了,也是自己小瞧了這個姑娘。
“能說原因嗎?”張教授問。
“我只能說,要破局,關(guān)于一場股市上的戰(zhàn)爭?!卑惨阅匣卮稹?
股市!
張教授微微的瞇了瞇眼睛,“哪國股。”
“華夏港股。”安以南如實回答。
張教授想到最近的情況和信息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港股有什么問題。
莫非是安以南小題大做了?
之前還想著她是提前給自己下套,可是港股的話,不存在那個時候下套的可能性啊。
戰(zhàn)爭嗎?
“你準備用多少資金下場?”張教授問。
安以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。
張成看到好,搖了搖頭,“一萬?有點少了。”
安以南也搖了搖頭。
“十萬?”
安以南看向了張教授,“最少一個億?!?
她雖然準備用杠桿原理,用一個億撬動資本大鱷的游戲,但她的杠桿也需要足夠的粗壯,能夠撬得起來才行!
“你說多少?”張教授從沙發(fā)上,直接站了起來。
而張成已經(jīng)瞪大了眼睛,現(xiàn)在好像還在反應(yīng)這個數(shù)字中。
安以南說,“最少一個億?!?
一個億,是最低的底線了。
“安以南,我不是懷疑你,這個錢,你有嗎?”張教授沉聲地問。
他可沒時間和小孩子一起玩兒游戲。
而且以前一直覺得安同學(xué)穩(wěn)重,孫子從南方回來后,把安以南更是當(dāng)成了偶像,可是這件事兒,卻有些說大話了。
在這個時代,在華夏,一個億?
可不是那么容易說出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