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這里受過傷?”安以南疑惑地問道。
云書瞪大了眼睛,這個傷已經(jīng)有五年了,是自己第三次出任務的時候中的刀傷,被一刀貫穿。
她好像沒和領導說過吧?
“是不是?。俊卑惨阅蠁柕?。
云書點了點頭,“對,受過刀傷?!?
安以南皺了皺眉,“沒錯了?!?
她對診脈術心里有了譜。
吃過了飯,胃終于不難受了,她看著外面發(fā)黑的天,“回房間休息吧,不用在我門外守著,在這軍區(qū)大院,你還不放心呀?!卑惨阅闲χ鴨柕馈?
云書默默地點了點頭,然后和安以南一同上樓。
回到房間后,安以南仔細地想觸發(fā)任務的過程。
纖瘦丹的時候,她當時滿心都是吃到蔬菜的喜悅。
而觸發(fā)診脈術的時候,是外婆握住了自己的手,而自己是看到親人的興奮。
這兩次觸發(fā)任務,都沒有什么特定的條件,就好像隨機而為一樣。
安以南揉了揉眉心,想不明白,干脆就放著吧,以后自然會有解釋。
第二天早上,云琴敲響了安以南的房門,安以南也正好收拾完,打開房門,就看到了一身家居服的云琴。
“姐?!卑惨阅闲ξ睾暗馈?
其實她更習慣于叫云琴大嫂~畢竟已經(jīng)叫習慣了嘛。
“柳女士喊我們試衣服。”云琴擺了擺手,無奈的說道。
她媽對嬌嬌弱弱的女孩兒有一種執(zhí)念,無論是小時候的自己,還是現(xiàn)在的南南。
兩個人相攜來到了大舅媽的房間,柳西彩已經(jīng)找好了衣服,看到兩個人一起走過來。
“快,南南這套,琴琴這套,你們兩個換上,我看看大小和腰身,不合適今天趕緊讓師傅改下?!贝缶藡屇贸鰜淼膬商滓路?,均是紅色的,很顯然是她們結婚時候的婚服。
安以南只是拿起來打量了一下,“這邊需要收半指,胸前這,需要放一指,別的地方都合適了?!?
柳西彩和云琴都愣了,“不試試?”
安以南笑了笑,指了指自己的雙眼,學了后世的一句話,“我的眼睛就是尺!”
“還是試一試放心?!绷鞑收f道。
安以南看了看不相信的兩個人,“好,你們等著?!?
當她換好衣服從屋內(nèi)走出來后,柳西彩才真正意義上明白,什么叫做,我的眼睛就是尺。
和剛剛安以南說的一模一樣。
“你這眼睛也太厲害了,比那些老裁縫都厲害,那些老裁縫還需要量身呢?!绷鞑寿潎@道。
安以南趕緊擺了擺手,“那些老裁縫也能一眼看出來,只不過是習慣了謹慎,需要量身測體,進行尺寸上的微微調(diào)整,讓客人們穿上更加舒服,不影響行動?!?
她認識一位非常厲害的老裁縫,與其說她的手藝在人身,可那位老裁縫的手藝卻在人心,她一眼看上去,量身的時候,就會猜測到客人的身份、工作等等信息,需要的寬松度,以及哪個位置需要調(diào)整,而且還不影響美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