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稀隔著一條馬路,神色冷靜。
景墨在她耳邊說:“得看看那個老畜生死了沒有,要是沒有,得去醫(yī)院拔了他的氧氣管子?!?
但凡他活過來,星稀沒有一點好處。
星稀雖然聽不到他說的,也慢慢走回來,扒開人群沖進(jìn)去,“爸爸,我爸爸怎么樣了?”
眾人一看是個漂亮姑娘,都很同情的看著她。
“姑娘,別看了,你爸爸都擠成餅子了,估計兇多吉少?!?
星稀哭喊著,“叫救護(hù)車呀,叫救護(hù)車?!?
有好心人打了120,油罐車司機(jī)也報了警。
醫(yī)生來了也沒辦法,最后還是119都來了才把人弄出來,當(dāng)場死亡。
被她用酒瓶子砸出的傷口,也被更多的撞擊掩蓋。
星稀大哭,只有景墨一個人看到她捂著的臉上的笑意。
這小丫頭,心腸夠狠,他喜歡。
梁父的死在梁家掀起了軒然大波。
王芳喝醉了,她想的是自家男人是拉著那個小賤人送給徐戈才出的車禍。
可問題是,小賤人怎么安然無恙,而且交警說,小賤人根本沒在車上。
她就揪著星稀打,說她害死了梁父。
星稀一臉的委屈,“爸爸喝酒了非要開車出去,我也攔不住他,叫您也不起,我只好去追他,誰知道他闖了紅燈?!?
是的,酒駕,闖紅燈,油罐車一點責(zé)任都沒有,他們而已得不到一分的賠償。
而徐戈那兒也是見到人才給錢,也就是說現(xiàn)在她人財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