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珍珍判斷:“秦老師根本沒發(fā)現(xiàn)咱們,你多心了。”
樊墨紅呼出一口氣:“現(xiàn)在下結(jié)論為時過早,學(xué)校要是沒找我麻煩,那才是真的沒看見。我來這里是想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,沒想到她還真的來買書。”
要是跟他一樣來這里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被他抓到,大家半斤八兩,也不怕她看見自己跟杜珍珍在一塊兒。
可惜白蹲守了,啥把柄都沒抓住。
樊墨紅的奇葩腦回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,他身上黑,巴不能夠全天下的人身上都一樣黑。
其實秦雙雙早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,只是當(dāng)做沒發(fā)現(xiàn)。后來她想起來了,前世的樊墨紅娶的就是杜珍珍。
后來樊墨紅出事,杜珍珍還強(qiáng)勢地出來澄清,說都是那些女學(xué)生不要臉,勾引老師。
原來她自己就是這么拴住樊墨紅的。
行吧!他們倆是官配,她才不會去干預(yù)呢。
公交車來了后,她上車坐下,也沒朝樊墨紅和杜珍珍站著的地方看。
樊墨紅跟杜珍珍也沒了再出去玩的心思,兩人最后沒去溜冰場,回了學(xué)校。
一直到了期末,樊墨紅都沒等到德育主任來找他,就知道秦雙雙沒把他的事說出去。
心底對她充滿了感激,看來這人的品德還不錯,不是個愛嚼舌根的。
秦雙雙當(dāng)然沒空管樊墨紅的事,她最近忙得很,家里來信確認(rèn)了,老爸和四哥會來家里過年。
她在準(zhǔn)備一些必要的東西,加上馬上期末考試,三個寶現(xiàn)在說話比較說得清楚一些了,回家就“嘰嘰喳喳”地圍著她一頓輸出。
上次一不小心沒及時回答三寶,她哭了,哭著說:“媽媽壞,不稀飯偶,就稀飯科科?!?
她趕緊抱起來哄,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。
期末放假,離過年也沒多少天,她忙著采買年貨,忙著給家里人添置新衣服。
秦爺爺拒絕:“不用給爺爺買,爺爺有衣服,你去年買的還沒穿壞呢,嶄新嶄新的,還能穿個三五年。
人年紀(jì)大了,不費(fèi)衣服,整天就在家里幫忙看幾個娃,又沒上山下地,不需要每年過年都做新衣?!?
沈老爺子卻不這么認(rèn)為:“老秦!你想錯了。咱們是老了,是不費(fèi)衣服,可該穿還得穿。都是孩子們孝敬的,干啥說不要?
只要他們給,我就要。不買新衣服,買條手帕那也是好的,我都要?!?
秦雙雙笑,看著兩位爺爺:“不買手絹,給你們買新衣服。過年了,你們也要穿得上上下下一身新?!?
“好!爺爺?shù)戎??!?
沈老爺子就喜歡聽秦雙雙說這話,尊重他們,給他們最好的。整個大院,孫媳婦給爺爺買新衣服過年的,就他家一個。
別管前院后院,就沒聽人提起過,他是獨(dú)一份,臉上不知道多有榮光。
“找個時間,讓晨鳴開車帶著咱們?nèi)?。一大家子都去買,老老少少,一個不落下?!?
“好!我會跟晨鳴約好時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