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兄長,多謝兄長為相公洗涮冤情并入土為安?!壁w婉兒快步到了許元勝面前,噗通一聲,跪在地上磕頭感謝,身段在孝服襯托下跪下后甚是豐腴,腰身下更是包裹的圓滾滾。
“快起來,元初畢竟也是我弟弟?!?
“現(xiàn)在元初已經(jīng)去了,在大勝民間沒有守孝的規(guī)矩,你也要多為自己打算才是?!?
許元勝扶起趙婉兒。
“無外乎是兄收弟媳和再嫁他人兩個選擇?!狈饺崞沉艘谎墼S元勝,面色平靜插了一句道。
話題挑破。
趙婉兒滿臉的局促不安,哭許元初那是因為是她的相公,若說很傷心也談不上。
畢竟從許元初失蹤已經(jīng)過去半個多月,對他的死早就有心里準備了。
但相公剛剛下葬,就開始談及婚姻大事。
她還是有些扛不住的,一句兄收弟媳,還是身邊的嫂嫂主動提及的。
“若是弟媳有意中人,盡可和我說。”
“你放心,哪怕你再嫁,我也會視你為親人,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。”
許元勝瞥了一眼方柔,這娘們是試探自己?還是擔心自己另有新歡。
“你真舍得?”方柔突然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。
許元勝蹙眉,難不成早上沒有弄她,她火氣大,就在這里拱火。
“我沒有意中人?!?
“相公走了,以后一切婉兒聽憑兄長做主。”
趙婉兒牽起裙角,恭敬作揖,垂下頭不知道該要說些什么。
這個時候方柔輕哼一聲,轉(zhuǎn)身回了屋。
“此事不急。”
“先燒飯吧?!?
許元勝見狀洗手開始去灶房做飯。
趙婉兒應(yīng)了一聲,急忙跟著進了灶房幫忙生火。
“兄長,家里的菜就剩下灶房里這些了。”
“傍晚的時候,嫂嫂把地窖里的菜都送了人,還讓人把地窖給平了?!?
趙婉兒低聲道。
“這個敗家娘們?!痹S元勝低罵了一句,不過扔了就扔了吧,自己也有些膈應(yīng)的慌。
灶房里的菜還算豐富。
許元勝手腳麻溜的炒了兩個菜,然后烙了菜餅子。
趙婉兒一直在灶前添柴,爐火紅彤彤的照的她俏臉也是紅潤潤的,孝服沒有來得及換下。
一身潔白的孝服配上那嬌俏的身姿以及俏麗的臉龐,一頭烏黑的秀發(fā)披掛而下有白色方巾簡單扎著,翹臀圓滾滾的勒出一道弧度來,活脫脫讓他想到了后世小日子的一些系列。
方柔剛剛問自己,是不是真舍得。
說實話……看眼前這俏模樣,真有些舍不得。
“兄長聽說你當上了正式差役,這是喜事,我……是不是應(yīng)該換下孝服,別沖了你的喜。”趙婉兒迎著許元勝望過來的目光,擔心道。
“你是為我弟弟穿的孝服,無妨?!?
許元勝沒有計較,說是孝服,現(xiàn)在的鄉(xiāng)下哪里舍得專門去買孝服,不過是白裙子稍微改動,反倒是頗有味道。
“兄長是好人。”
趙婉兒嗯了一聲垂下頭,但還是伸手把發(fā)絲上的白色方巾摘掉了。
一頭的烏黑秀發(fā)頓時柔順的披落而下,腮泛紅潤,眉似彎月,紅唇輕抿,撩起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。
不時的繼續(xù)添柴,彈起的火花,她時常要挽緊了裙擺,孝服下豐腴的身段愈發(fā)顯得曲線畢露。
“云鬢輕梳蟬翼,峨眉淡撫春山,鬢云欲度香腮雪!”許元勝看著眼前的一幕,忍不住低聲道。
“兄長,這是什么意思?”趙婉兒呆呆一笑,只覺得聽起來好美,但畢竟沒有讀過書。
許元勝只是一笑,沒解釋。
“他夸你美!”
不知道何時,方柔竟是站在了灶房門口,冷冷的看著兩人搭配適宜,有說有笑的模樣,更像是兩口子。
就差罵上一句,狗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