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寶看著圣女臉上的胎記,眼睛里閃過一抹思索的光芒。
圣女眼簾低斂,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捂頰側(cè)的胎記。
手動了動,卻被大祭司伸手握住了。
圣女:“……”
表情微微一變。
大祭司對著圣女微微搖頭。
圣女在大祭司的柔和的目光中,再次斂下了眼簾。
隨即,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。
糖寶看著兩人的互動,沒有說話。
同時,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,有些失禮了。
糖寶正要說話,大祭司和圣女卻是同時雙手手心向天,鄭重的對著糖寶,行了一個南疆規(guī)格最高的大禮。
糖寶站著不動,小臉上適宜的露出一絲不解,語氣一轉(zhuǎn),故意問道:“大祭司和圣女這是何意?你們乃是南疆最尊貴的人,行此大禮倒叫我心下惶恐?!?
糖寶說著惶恐,神態(tài)卻沒有絲毫惶恐的樣子。
石榴在一旁噘著嘴,在心里腹誹:你們禮行的再大,逍遙散的解藥也不會降價的!
在石榴看來,大祭司和圣女這般,必定是為了那些人求藥的!
“多謝福德郡主多年來,對小女的庇佑和照顧,我們二人感激不盡?!贝蠹浪菊f道。
圣女也說道:“以后郡主但凡有用的上我們二人的地方,還請福德郡主不吝直。”
糖寶看看脫下銀色祭司服,換上一身素白衣袍的大祭司,又看看換下紅色圣女裝,穿了一套青色衣裙的圣女,徹底明白了。
人家這是以石榴父母的身份,對自己表達的感謝和承諾。
“二位不必如此,我早就說過了,我和石榴姐姐情同姐妹,我們家的人也早就把石榴姐姐當(dāng)成了家人。”糖寶說道。
所以,她是不會拿石榴姐姐換人情的。
“哦,對了,這個匣子里的東西,是和蘇摩啦的信物一起找到的?!?
糖寶說著,從石榴的手里接過一個匣子,遞向了圣女。
圣女看著匣子,眼睛里閃過一抹熱切,表情也有些激動,側(cè)頭看了大祭司一眼。
大祭司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異,好像是對于糖寶拿出匣子早就料到了。
圣女深吸一口氣,緩緩的打開了匣子。
匣子里的,一枚金鑰匙靜靜的躺在那兒。
圣女拿起金鑰匙看了看,輕輕的吁了一口氣。
這個東西總算是沒有在她的手里丟失!
圣女的表情輕松了許多。
大祭司從懷里掏出一個羊皮卷,遞向了糖寶。
圣女放松的表情,驀然一變,正要把鑰匙放進匣子的動作停住了。
“這個東西和福德郡主有緣,就送與福德郡主吧?!贝蠹浪旧裆坏恼f道。
“這是?”糖寶不解的接過羊皮卷。
羊皮卷的邊角有火燒的痕跡,參差不齊,帶著一圈焦痕。
“這上面記載了千年前的一個寶藏?!贝蠹浪镜馈?
糖寶:“……”
正要打開羊皮卷的動作一頓。
石榴的眼睛頓時亮了。
它來了它來了!
它帶著神秘的色彩來了!
她就說嘛,茶館里說書先生講的話本子里,許多都有寶藏引發(fā)的紛爭。
自家小姐怎么可能遇不到寶藏呢不是?
這不?來了!
石榴雙眼放光的盯著羊皮卷,好像是要盯出一座金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