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麗女皇也是一臉郁悶。
她就是按照軒轅謹(jǐn)?shù)穆窋?shù)打牌的,為什么手里的牌越來越亂套?
別說胡牌了,聽牌都做不到。
人跟人果然是不同的!
明麗女皇沮喪的想。
“蘇承光,蘇承宗,你們兩個過來!”虞芝蘭沉聲說道。
大盼和二盼答應(yīng)一聲,連忙走了過去。
“君子六藝,習(xí)之,可強(qiáng)身健體,可陶冶情操……賭,惡習(xí),非君子可為之!”虞芝蘭訓(xùn)誡道:“以后不可沾染!記住了?”
“記住了!”大盼和二盼連忙答道。
這一次憋屈的經(jīng)歷,已經(jīng)夠他們討厭這玩意兒一輩子的了。
更何況,他們原本就不喜歡玩兒,不過是被太子殿下拉去湊手的。
大盼和二盼心里這樣說,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。
對于虞芝蘭訓(xùn)誡他們,卻任憑太子殿下,未來的一國之君玩牌,沒有任何勸誡之意,大盼和二盼更不敢表露出什么看法。
畢竟,太子殿下也是為了哄自己小姑姑玩兒不是?
這廂糖寶扭頭看了一眼虞芝蘭等人,伸了一個懶腰,說道:“累了?!?
“累了便不玩了?!避庌@謹(jǐn)說道。
“嗯?!碧菍汓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著軒轅謹(jǐn),有些擔(dān)心的又道:“哥哥,你以后不會迷上玩牌吧?”
“你覺得呢?”軒轅謹(jǐn)一挑眉,手里把玩著一張牌,說道。
糖寶看著軒轅謹(jǐn)清明的眼神兒,想了想,搖了搖頭。
“哥哥不會!”糖寶肯定的說道:“哥哥是胸懷天下的人,若非是怕我無聊,斷然不會摸這東西的!”
軒轅謹(jǐn)嘴角微揚(yáng),并沒有否認(rèn)。
“你是擔(dān)心大盼和二盼?”軒轅謹(jǐn)問道。
“是呀?!碧菍殯]有隱瞞,點(diǎn)頭承認(rèn):“賭這種東西最是沾染不得,我這個做姑姑的失職了。”
若是兩個單純的侄子,就此打開了賭博的新大門,從此染上賭癮,就是自己害了兩個侄子。
糖寶心里自責(zé)。
若是師父沒有提起,自己完全忽略了這一點(diǎn)。
“是我喊他們過來的,與你無關(guān)?!避庌@謹(jǐn)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更何況,若是他們敢偷著去賭場,你便去和他們賭……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菱花郡主沒等軒轅謹(jǐn)說完,就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若是那樣的話,蘇二盼肯定輸?shù)倪B褲子都沒了?!?
二盼:“……”
臉一黑!
大家都在同一間屋子里,你不用那么大聲,我聽的見!
明麗女皇也笑著說道:“只要福丫妹妹做到他們對面,保準(zhǔn)他們對賭博再也生不起興趣,心里陰影無限大?!?
夏思雅一聽也笑了,跟著點(diǎn)頭。
“有福丫妹妹在,什么都不用擔(dān)心!”
幾個人笑著,一起向著大盼和二盼看去。
大盼和二盼狂搖頭。
“我們才不稀罕玩那玩意兒!”
兄弟二人異口同聲的大叫。
那么沒有意思的事情,打死他們也不去玩兒!
若是一直沒有玩過,說不得哪天還能被人攛掇的想玩一玩。
今天這一試,徹底的沒有興趣了。
糖寶看到兩個侄子避如蛇蝎的樣子,徹底的放心了。
同時還發(fā)現(xiàn),與其讓他們保留好奇心,不定哪天被人影響了,倒不如這般讓他們試驗(yàn)過,徹底的沒有了興趣更好。
這都是小哥哥的功勞。
“哥哥,謝謝你?!碧菍毿Σ[瞇的看向軒轅謹(jǐn)。
軒轅謹(jǐn)立刻明了了糖寶的意思。
“不用謝,他們也是我侄子?!避庌@謹(jǐn)斜了大盼和二盼一眼,說道:“若是他們敢走歪路,我打斷他們的腿!”
大盼:“……”
二盼:“……”
我們才不會走歪路!
不對!
您干嗎用長輩的語氣說話?
也不對!
我們什么時候成您侄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