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身上的秘密太多,就算是在京都大學(xué),她也需要有一個(gè)獨(dú)立的空間。
這么算下來,她最少要看三個(gè)院子。
“那更好了,終于不用擔(dān)心你呆不了幾天就跑了?!蓖馄判呛堑卣f道。
自家外孫女總是很忙,一忙起來就看不到人。
而且在京都也呆不了幾天,總有一種,她好像回來了,但又好像沒有回來的感覺。
安以南對(duì)外婆說道,“這幾年沒在您身邊,是我不孝了?!?
媽媽已經(jīng)不在了,她需要代替媽媽,在外婆的身邊盡孝。
但這幾年不是下鄉(xiāng),就是在東北軍區(qū),反而在外婆身邊的日子很少。
自己昏迷,更是讓老人家著急生病。
這么一想,安以南更加愧疚了。
外婆拍了拍她的小臉,“又說傻話。”
“你們年輕人,就該去拼搏,有自己的規(guī)劃和目標(biāo),外婆高興還來不及呢?!?
“你看看你大舅舅二舅舅,哪一個(gè)能常在我身邊了?”
柳西彩也接過話來,“大舅母還在呢,哪里輪到你們了?”
安以南如何不知道,外婆和大舅母這是在安慰自己。
但心中也下定了決心,以后她會(huì)常來軍區(qū)大院,多陪陪外婆和陳爺爺,他們年紀(jì)大了,她不想讓自己以后后悔。
“吃飽了嗎?”大家都放下了筷子,安以南也放下了筷子,柳西彩側(cè)頭問道。
安以南趕緊點(diǎn)頭,外婆和大舅母雙倍的愛,要不是二舅母離得遠(yuǎn),恐怕二舅母的愛更加洶涌澎湃啊。
她們的筷子,一直在自己的碗和盤子中間來回變換,那碗里堆著小山一樣,她現(xiàn)在感覺肚子撐爆了。
“大伯母,你可別再喂了,南南估計(jì)都快撐死了?!痹破鍩o奈的說道。
柳西彩這才意識(shí)到,自己干了什么,有些無奈地看向安以南,“你這孩子,吃不了咱就不吃?!?
安以南將頭靠在柳西彩的肩膀,“外婆和大舅母夾的菜,我怎么忍心不吃呢?”
“那也不能撐著啊?!绷鞑逝牧伺乃念^。
“沒事兒,一會(huì)我練練八段錦,也就消化了。”安以南笑嘻嘻的說道。
說到八段錦,云飛沉思了片刻,然后看向了安以南,“南南,你這八段錦是從哪里學(xué)來?”
安以南直起身子,“一本古書上,怎么了?”
八段錦,從空間得來,但空間出品,一直都不是凡品,但是來歷,她卻沒辦法直。
“你的八段錦我練了,時(shí)間越久,感受越深,每次練完,身體都充滿能量感,而且精神頭也很好,一天都很精神。”云飛直白地說著感受。
云家,其實(shí)所有人都練了。
就連柳西彩,也跟著外婆練起來了。
更別提北北了,北北每天必須練一次,這兩年來,身高已經(jīng)超過了安以南。
安以南自然知道八段錦的效果,畢竟這些年來,她也在練習(xí)。
不過……
“大舅舅是什么意思?”安以南問道。
云飛沉思了片刻,最終還是說道,“我想在軍中推廣,你認(rèn)為可行嗎?”
安以南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猜測(cè),現(xiàn)在聽到云飛這么說,反而心定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