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!”陳凡輕捏了一下秦月柔的臉蛋,“哭啥,快吃吧
兩姐妹仍然沒有坐下,一個在哭,一個在用懷疑的態(tài)度在看著她。
無奈之下,陳凡只好加重語氣。
“還愣著,是要我喂你們吃嗎?”
秦家兩姐妹急忙坐下。
炒飯里有肉粒,秦月姣和秦月柔已經(jīng)將近年沒吃過肉了,可是秦月姣吃得并不香,一直惴惴不安。
家主是真的變好了嗎?還是另有目的。
陳凡先吃完,他靠坐在炕上閉目養(yǎng)神,他一邊整理原主的記憶,一邊想著怎么掙錢養(yǎng)家。
天越來越?jīng)觥?
“呀!”
秦月姣突然大叫了一聲,放下飯碗就跑出去。
“三姐,你去哪?”
“我的柴,在村口呢!”
家里不僅沒有米,也沒有柴了。
現(xiàn)已入冬,晝夜溫度大,家里沒柴燒炕,根本沒法入睡。
沒柴她熬一下就過了,可是秦月柔身子那么弱,抗不住凍,陳凡也就不行。
他長期不運動,身子虛,不僅要燒炕,還要燒得很旺。
沒火的話......
一想到陳凡拿藤鞭抽的模樣,秦月姣心里就發(fā)顫,她都受不了,更何況四妹呢。
今天她回到村口,一聽秦月柔被賣到怡春院,那會兒朱大安已經(jīng)帶人來要人,就馬上扔了手里的柴跑回來。
“三姐,三姐!”秦月柔一瘸一拐地跟跑了出去。
“哎,你們......”陳凡想叫住她們,可是他剛出聲,兩人就跑沒影了。
現(xiàn)在是冬季,加上今年比較干旱,柴不好找,她扔在村門口那么久,肯定被人拿了。
陳凡起身去廚房瞅了眼,廚房里真沒幾根柴,別說燒炕了,飯就做不了幾頓。
一陣風刮過,陳凡凍得直哆嗦。
這副身體,跟只弱雞一樣。
憑借著在現(xiàn)代的經(jīng)驗,陳凡估計現(xiàn)在零下,深夜可能更冷。
就身上這破棉衣,和炕上又舊又薄的棉被,晚上不燒炕根本就頂不住。
得想辦法。
辦法在家不可能想得到,陳凡跟著出門,依著不太清晰的記憶往村口走。
跟陳凡預想的一樣,秦月姣的柴沒了,他趕到的時候,她正站在村口破口大罵。
可是罵得再難聽,拿她柴的人也不可能還給她。
村里那么多人,哪知是誰拿的。
“月姣,別喊,我有辦法,今晚我肯定不讓你們睡冷炕!”
“......”秦家兩姐妹又傻了,兩人愣在原地許久,最后先出聲的是秦月姣。
“四妹,我覺得,他摔山溝時,肯定摔壞了
不然為什么跟變了個人似的。
“三姐,你怎么能這么說家主呢,走吧!”秦月柔拉過秦月姣的手,“家主有沒有摔壞,我們跟上去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
寡少語的秦月柔第一次說話那么輕快。
陳凡的改變,讓她有一種幸福感,但是又不太敢表現(xiàn)出來,因為她怕那是她的錯覺。
秦家兩姐妹跟上來發(fā)現(xiàn)陳凡正往回走,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看,像是找東西。
秦月柔有些茫然。
這就是家主想的辦法?
可這條路是村道,怎么會有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