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,秦淮北和葉墨塵聊起了冷夜的事情,他一直注意著他的動靜,這陣子倒是老實,一直在娛樂圈不斷開拓版圖,公司不缺錢,財大氣粗的,在圈子里一下就打響了名氣。
秦淮北道:“這人背后的人和葉菁菁有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就是葉菁菁的生父,留著始終是個隱患?!?
“你想怎么辦?”
“不如我們主動出擊?!?
葉墨塵搖搖頭,“不行,淮北,這事情說到底是葉家和他們的恩怨,我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,那不是普通的商人,背后涉及到了一些黑勢力,后果不可控,我們都得謹慎行事?!?
“這事情我們秦家已經(jīng)插手了,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無法獨善其身了?!?
“反正得從長計議,想到一個萬全之策,如今人家在暗,我們在明,主動出擊意義不大,冷夜只是其中一個爪牙,毀了他的事業(yè),也還有第二個冷夜,并不能真的解決問題。再看看吧,興許葉菁菁母女沒那么重要,人家不會為了她們大動干戈?!?
這個道理秦淮北自然也是明白的,那人一直在國外,他們想動手也無法下手。
一家三口沒在葉家住,吃了飯就回家了。
周末。
安瀾兌現(xiàn)承諾,開車帶著小糯糯去蘇家,小糯糯坐在兒童椅上,一路興奮的手舞足蹈,嘴里還哼著小曲。
安瀾聽不清她在唱什么,只是不時看她一眼。
很快就到了蘇家別墅門口,不料卻看到一個女人蹲在門口,安瀾嚇了一跳,及時踩住了剎車,車子在距離女人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“麻麻?!毙∨磁磭樍艘惶?,拍著自己的胸口。
“寶貝,沒事,我們已經(jīng)到干媽家了?!?
宋母也被車子的剎車聲吸引了注意力,朝著她們這邊看了過來。
安瀾這才看清女人的長相,又有點不敢認,這竟是宋母,以前宋母的臉蛋是圓潤的,現(xiàn)在整個人都垮了下去,精神狀態(tài)十分差,病號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。
之前好像聽蘇沫提了一嘴,說是得了肺癌,想要找蘇醫(yī)生做手術(shù)。
這是術(shù)后了?還是術(shù)前?
目光交匯,宋母很快就收回了目光,面色有些不自然,她是萬萬沒想到,安瀾竟然也和蘇沫一樣,嫁的是豪門。
那個穿著西裝,被她誤以為是保險營銷員的男人竟然是秦家的繼承人。
這兩姐妹何德何能,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好。
宋母想到了什么,起身攔住了安瀾的車子,用力拍著她的車窗玻璃,哭著道:“瀾瀾,你替我說說情,我真的知道錯了,讓沫沫原諒我,讓蘇醫(yī)生答應(yīng)幫我做手術(shù)吧?!?
安瀾唇角一抽,竟然還沒做手術(shù),生病了不好好治療,跑來這里鬧事,活膩歪了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?醫(yī)生又不是一個蘇子煜,為什么非要盯著人家不放?”
她是真的不理解她的腦回路,前兒媳飛黃騰達了,她應(yīng)該后悔到無地自容,離前兒媳有多遠躲多遠,這怎么還上趕著往前湊,讓前兒媳免費看笑話。
這和正常人的思維完全不同啊。
“他是最好的醫(yī)生,我只找他做,只有他才能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