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北音說完,周圍安靜了半晌,霍時卿嗤笑,“你說的很有可能?!?
但就算如此,他也永遠不會原諒元家。
“讓開,讓開!”忽然,幾道男聲傳來,慕北音下意識轉(zhuǎn)頭看過去。
這里是霍深旗下的酒店,很少有人敢在這里鬧事,這幾道聲音明顯不善,難不成是來惹事的?
然而一轉(zhuǎn)頭,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,說話的人是幾個保鏢,保鏢語氣不善,一邊趕人一邊對著中間的女人恭維,“貝莎小姐,我們這就為您清場,您請?!?
慕北音蹙眉,“這誰?”
霍時卿瞇起眼睛。
酒店經(jīng)理很快讓人去安撫剛剛被粗暴對待的客人們,而后上前,“這位小姐,我們酒店并沒有清場的服務(wù),還請您的保鏢不要再打擾其他客人了?!?
貝莎冷哼一聲,其中一個保鏢就開口,“我們貝莎小姐是威廉公爵的女兒,遠道而來,這就是你們的態(tài)度?”
慕北音挑挑眉,看著那位被稱為貝莎小姐的女人,長相有一點點混血,瞬間就明白了這是誰。
華國旁邊有幾個小國家,雖然小,但卻很有錢,也很有影響力,其中y國便是其中最有錢、最有權(quán)的。
而威廉公爵是皇室中人,他的女兒也是y國皇室,平日在y國橫行霸道也就算了,到了華國,別人的地盤上,還一副要全天下都哄著的架勢,什么道理?
那經(jīng)理一聽是威廉公爵的女兒,心中無奈,只能來請示霍時卿。
這種他國皇室中人,一旦處理不好,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。
霍時卿的態(tài)度卻沒什么特別,“要么遵守規(guī)矩,要么請離?!?
經(jīng)理只能點頭,“是?!?
說話間,貝莎小姐遠遠的看了過來,眼前一亮,忙和自己的保鏢說,“那個男人,我要了!去把他帶來!”
管家正要上前,卻在看到霍時卿的臉時,猶豫了半晌,“貝莎小姐,這位是y國皇室的好朋友,與皇室不少人都有交集,是霍深財團的掌權(quán)者霍時卿先生?!?
下之意就是,就算是公爵的女兒,也不能強搶,否則人家和皇室關(guān)系那么好,您讓公爵怎么和皇室交代。
貝莎不服氣的咬了咬唇,忽然又是眼前一亮,“霍時卿,和霍家有關(guān)系?”
管家:“是的小姐,我記得霍夫人邀請過您去霍家小住,聽說霍夫人就是霍先生的母親,不如您讓霍夫人幫您這個忙?!?
貝莎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
另一邊,經(jīng)理還在交涉,心中想著y國的皇室每次過來,都溫和有禮,怎么一個公爵的女兒這么囂張……
聽說這個貝莎小姐,在國內(nèi)就是無法無天,因為長得很一般,又嫉妒好看的女人,經(jīng)常刁難比她美麗、身份地位卻比她低的女孩,眾人叫苦不迭。
經(jīng)理抬頭看了眼,瞥見貝莎的尊容便是一個哆嗦,他正要繼續(xù)開口,忽然那邊,貝莎的管家傳來消息,說貝莎小姐愿意入住,無需清場。
經(jīng)理松了口氣,不知道貝莎為什么改變了主意,但不惹事就好。
慕北音沒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。
兩天后,她思索著容雁的話,想找機會去試探一下元家人,正在猶豫用什么理由去,霍時卿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“時卿,上次是媽鬼迷心竅了?!?
元苓在電話那頭哭訴,仿佛真是個好母親似的,“媽媽的生日也快到了,你就不能回來看我一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