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哲茂聽到淅淅索索的聲音后,呵斥道:“在這里八卦什么?如果不想考試就不要聚集在這里!”
他這一開口,陪同來考試的家屬們作鳥獸散。
王哲茂又掃了眼剛才說話的女人:“竇蓓蓓,你給我老實一點,你爺爺千里迢迢將你送來,不是讓你來招惹是非,是讓你能在梁教授門下好好學(xué)習(xí)!”
“切!王老頭,我這都快40的人了,你怎么還跟著我家老頭一樣胡鬧呢?我就算學(xué),我也學(xué)不進去啊!”竇蓓蓓白了眼王哲茂。
阮沉瑾見他們那么熟悉,倒是有些詫異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竇蓓蓓回頭嫌棄的看著阮沉瑾:“看什么啊背刺閨蜜的小人?再看信不信我將你眼睛給挖出來!”
“竇小姐,你不知道實情請不要亂說話好嗎?”周俊賢蹙眉生氣的看著她。
竇蓓蓓嗤之以鼻,雙手叉腰指著阮沉瑾的鼻子說:“我不知道實情難道你知道?你維護這賤人的時候怎么不......啊啊啊!我的手!”
“竇小姐,你可以羞辱我,辱罵我,但你不能對我指手畫腳。”阮沉瑾軟綿的聲音響起,緊拽著她的手。
竇蓓蓓的臉色發(fā)白,明明她態(tài)度和剛才沒什么區(qū)別,可就是讓竇蓓蓓感受到了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“沉瑾,竇小姐可能語有些冒犯,但你不要那么生氣,好嗎?”
從厲慎車上下來的白凝星溫柔地沖著阮沉瑾開口。
阮沉瑾松開竇蓓蓓的手,轉(zhuǎn)身看著白凝星,她昨晚受傷的手包成了個小饅頭似的,但阮沉瑾的視線略過她,看向厲慎。
他之所以刪掉來電記錄,關(guān)掉她的鬧鐘,就是因為白凝星可能沒法參加實踐,他也不想讓自己參加?
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伴隨著她每一次的呼吸,疼痛讓她踉蹌了兩下。
周俊賢立刻伸手扶著她,擔(dān)憂道:“軟軟,你沒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