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不是啊!臻臻啊,你說這話就是傷了嫂子的心,嫂子中意的兒媳婦是凝星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郭弼嫻生怕自己說完了會被憤怒中的厲臻臻劃到阮沉瑾那邊去,見厲臻臻沒有再說什么,她松了口氣,繼續(xù)開導(dǎo)她:“臻臻啊,那賤人勾三搭四.不檢點是事實,但是你在阿慎的面前這么說,不就是誠心讓他難堪嗎?”
“我生氣找阮沉瑾的茬,又沒讓阿慎來,他非要維護(hù)那賤人!”說起剛才的事情,厲臻臻整個人都還處于憤怒狀態(tài)下。
她本來是想給阮沉瑾一個教訓(xùn),讓她知道有些男人不是她能碰的!
郭弼嫻笑呵呵道:“我知道,你說的這件事啊,嫂子我明白,但是沒有男人喜歡戴綠帽啊,所以這件事不能怪在阿慎身上,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嫂子?!眳栒檎榛瓴皇厣岬攸c頭。
郭弼嫻見她是真的沒有追究這件事,松了口氣的同時笑道:“臻臻,你喜歡宮少為什么不去給他表白?或者追他也可以啊,你不去行動,怎么會知道幸福離你很近呢?”
“嫂子說的容易,他和阿慎是好兄弟,我是阿慎的小姑,他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?”厲臻臻不是沒有嘗試過表現(xiàn)的明白一點。
可是每一次看到宮連赫和其他女孩子走得很近她就生氣,她一生氣就會像長輩一樣去教訓(xùn)他們,時間久了,宮連赫自然而然的就將她當(dāng)做長輩了。
郭弼嫻還以為是什么大事,笑道:“這有什么?雖說你們差輩了,但是你比宮少就大一歲,再說宮家和我們家門當(dāng)戶對,還是世家,不論是出于什么目的結(jié)婚,都很合適??!”
“真的嗎?”厲臻臻羞澀問道。
郭弼嫻毫不猶豫的點頭,又吹捧了她好一會兒,還給她出了主意之類的。
一直到徹底將厲臻臻哄好了,郭弼嫻才放心地離開她房間。
阮沉瑾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點,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,一眼看到黑暗中有個人守在她床邊,那恐懼的感覺瞬間讓阮沉瑾汗毛豎起。
她驚恐地發(fā)不出聲音,卻本能地想從衣袖拿銀針,結(jié)果卻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也沒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