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擎深點了點頭,又打字問:“你今天不學習嗎?”
溫軟語搖搖頭:“也不能總是緊繃著學習的,我今天打算什么都不做,只陪你。”
溫軟語學習,其實不需要提醒。
無論是在公司上班,還是在劇組拍攝,她每天空余的時間幾乎都在看書。
要論學習,沒有幾個人能有溫軟語努力。
她對學習有一種尊重和執(zhí)著。
溫軟語說完就笑容燦爛的拉著傅擎深上床。
由于力氣太大,都扯開了傅擎深病號服的兩顆扣子。
傅擎深眼神慢慢變得震驚,小乖想做什么?
拉著他上床,這是要怎么陪他?
吃飯的時候小乖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勁,難道現(xiàn)在打算行動了?
傅擎深被拉上了床,思緒萬千。
他一下子想到了不久之前在村子里的時候。
他徹底的失聲了之后,小乖主動的對他……
一時之間,傅擎深都懷疑溫軟語是不是有什么癖好。
難道小乖喜歡不能說話的啞巴?
傅擎深自己胡思亂想的補腦。
溫軟語盤腿坐在傅擎深對面,小腦袋往傅擎深那邊湊,疑惑的在傅擎深面前揮了揮手問:“傅哥,你在發(fā)什么呆,我們來玩紙牌吧?!?
傅擎深回神,嗯?原來是坐在床上玩紙牌嗎?
傅擎深一時有點慶幸自己不能說話,不然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故作鎮(zhèn)定的點點頭。
溫軟語一心要陪傅擎深玩,都沒有注意到傅擎深有些奇怪的反應。
溫軟語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副紙牌,若有所思的道:“輸了的做點什么呢?”
傅擎深沒有打斷,一臉寵溺的看著溫軟語思考。
溫軟語上一次和傅擎深玩紙牌的時候,還是有傅爺爺在,三人玩斗地主,不管誰當?shù)刂?,都是溫軟語和傅爺爺一起斗傅擎深。
溫軟語想著想著笑了起來,目光狡黠的道:“我們誰輸了就在臉上畫烏龜。”
傅擎深自然是沒有意見的。
于是溫軟語發(fā)牌,兩人玩了起來。
溫軟語想著一定要在傅擎深臉上畫幾個小烏龜,那肯定很有趣。
傅擎深想著,玩紙牌的時候要稍微讓一讓溫軟語,陸景和說過,不管是吵架還是游戲非要爭贏,那就容易輸了媳婦。
然而傅擎深臉上接連被畫了兩只烏龜之后,傅擎深意識到溫軟語實在不需要他讓。
傅擎深精通算計,可溫軟語也記性很好又聰明。
傅擎深也認真起來了,已經(jīng)想好了第一只烏龜要畫在溫軟語右臉。
兩人你來我往,玩得興起。
忘記了過去所有不開心。
仿佛他們一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