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咔咔————
腳下的烈天道場,忽然是被震裂。
一道道裂口,如蛛網(wǎng)般擴(kuò)散開來!
白袍青年似乎憤怒到了極點(diǎn)。
“公子!”寧正天沉喝一聲。
“我知道?!卑着矍嗄陦合滦闹械膽嵟従徠鹕?,他直面夜玄,眸子冷冽,沉聲道:“我叫傅云飛,你叫什么名字?!?
“傅云飛!”
聽到這三個字,在場眾人都是猛然一顫。
這不是鎮(zhèn)天古門人稱飛劍天子的當(dāng)代三大弟子之一嗎?!
這一刻,他們終于明白,為何寧正天會以白袍青年為主,為何白袍青年年紀(jì)輕輕便掌握劍域。
原來此人竟是飛劍天子傅云飛!
不由地,他們腦海中回蕩著剛剛的那副畫面。
這夜玄,竟然讓寧正天和傅云飛下跪!
難怪這傅云飛會如此憤怒!
飛劍天子傅云飛,鎮(zhèn)天古門三大弟子之一,有可能會成為鎮(zhèn)天古門這一世的圣子,卻向一個通玄之境的少年下跪。
這傳出去,是何等的奇恥大辱?!
一想到此,眾人只覺膽寒,甚至是神魂顫動。
這夜玄真是膽子大的沒邊,一般人而,面對這種人物,早已嚇尿,就算有依仗,那也是見好就收,更遑論去讓別人下跪了。
但夜玄就這么做了。
“你叫什么我不在意,我叫夜玄,你若是想尋仇,隨時可以來找我?!币剐肿煲恍?,毫不在意地道。
“夜玄嗎?我記住你了?!备翟骑w一字一頓地道。
“走!”
罷,傅云飛與寧正天沒有絲毫的停留,直接是選擇離去。
“三年之后,我會再來一次,希望到時候你還在?!备翟骑w的聲音從高天之上傳下。
“只要你敢來,我就能讓你再跪一次?!币剐Φ溃静粚⒏翟骑w的威脅放在心上。
伴隨著傅云飛與寧正天的離開,烈天道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當(dāng)中。
“先生真乃神人也!”
吳敬山神情激動無比,對夜玄已經(jīng)是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“走……走了?”眾人都是驚魂未定,感到不可置信。
“這就走了?”趙玉龍也是傻眼了。
他娘的,這搞什么東西???!
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呢。
“也就是說,仙云礦山和藥田,鎮(zhèn)天古門都不要了?”江靜此刻一臉古怪地望著夜玄,只覺得在做夢一樣。
“他敢要嗎。”夜玄乜了江靜一眼,淡淡地道。
若是之前,江靜聽到這話肯定會嘲諷夜玄一番,但是現(xiàn)在,聽到這話之后,江靜卻是深信不已。
同時,江靜內(nèi)心更是猶如五味雜陳,復(fù)雜至極。
所有人都將希望寄托在趙玉龍身上,然而趙玉龍卻沒能完成,然而是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夜玄,竟然真的解決了此事,讓皇極仙宗的危機(jī)暫時解除。
這不就打了他們所有人的臉嗎?
這一刻,江靜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,低聲道:“夜玄,是我錯了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夜玄笑了一下,道:“那你明天還要送我回夜家嗎?”
“不不不不?!苯o搖頭不已。
開什么玩笑,夜玄可是皇極仙宗的大功臣,怎么可能送回夜家。
萬一鎮(zhèn)天古門的人殺個回馬槍,那怎么搞?
“諸位長老,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?”夜玄看向眾人,似笑非笑地道。
本來還激動不已的趙長老等人,頓時露出尷尬之色。
是啊,他們與夜玄還有對賭在呢。
如今鎮(zhèn)天古門的人走了,那豈不是說夜玄真的成功了,這就意味著他們輸了,要履行承諾!
可是,讓他們辭去長老之位,并且向夜玄和周幼薇下跪道歉,然后滾出皇極仙宗,這可能嗎?
“夜玄,你沒事吧!”
卻在這時,一直未曾現(xiàn)身的周幼薇從遠(yuǎn)處飛了過來,落在夜玄身旁。
“我沒事?!币剐u頭道。
“那就好?!敝苡邹贝蛄苛艘剐环?,見其真的沒事,頓時松了口氣,她旋即是對趙長老等人說道:“你們不準(zhǔn)殺夜玄,此事我已經(jīng)請示老祖了?!彼殜B尛裞網(wǎn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