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轉(zhuǎn)動(dòng)僵硬的脖子,起身去了臥室。
他們的臥室里空空如也,許枳并不在。
他又去了木木的臥室,伸手推門,沒推開。
門從里面反鎖了。
大概,許枳也怕他騷擾。
在門口站了會(huì)兒,那種失而復(fù)得的喜悅才慢慢的從心底深處蔓延而出,流遍了四肢百骸,甚至連指尖都泛起微微的酥麻。
開心的又豈止是木木得救,還有許枳肚子里的孩子,以及......許枳。
到了現(xiàn)在,司晏深再看不清自己的感情,就真是傻x了。
只有愛情,才讓人變得盲目。
也只有愛情,才會(huì)讓人陷入到情緒內(nèi)耗里。
司晏深沒有談過戀愛,世人都說沈明微是他的白月光,可他對她從來沒有除了朋友之外的其他感情。
當(dāng)初,沈明微在沈家處境艱難尷尬,他父親冷落他母親,讓小三管著家,還生了一堆孩子,沈明微母女幾乎給排擠的要生存不下去。
出于義氣,他才假裝她的男朋友,沈家以為可以聯(lián)姻,這才對她們母女好了些。
司晏深對男女情愛的事興趣不大,或者說開竅晚,就連第一次也是在24歲那年,對象就是......許枳。
那年她才18歲,嬌嫩的一掐就出水兒,他先是在休息室看到她光著小腳丫放松的樣子,大概是喝了酒,她喊他叔叔的時(shí)候讓他有別樣的沖動(dòng),就忍不住逗弄了她。
后來她哭著說不要的樣子像個(gè)糯嘰嘰的小兔子,讓他沖動(dòng)的一塌糊糊。
想到這些,他不由得攥起大手,仰頭靠著門,閉上了眼睛。
這一晚,注定了無眠。
許枳卻睡得很好,早上醒來神清氣爽。
木木拉著她去花園里散步,給她看養(yǎng)的兔子。
看到一窩胖乎乎的垂耳兔,許枳覺得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