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著許枳的手下意識的收緊,指甲潛入到她的肉里。
許枳卻不敢喊疼,只緊張的看著媽媽,生怕她暈厥過去。
“媽,不要聽她胡亂放屁,就算有什么,都已經(jīng)是過去了。”
何秀珠滿眼的悲傷,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。
“許小姐,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和明微有很深的敵意,可沒想到在你爸爸的墳?zāi)骨澳阋膊恢諗俊>湍妹魑碚f,她能礙著你什么?跟你搶父愛還是搶奪家產(chǎn)?”
“你閉嘴!”許枳大吼,想要上前捂住她的嘴。
可已經(jīng)晚了,李竹什么都聽到了。
她的身體晃了晃,一屁股坐在了許正源的墓碑前。
“媽......”
撕心裂肺的聲音驚起了山林深處的飛鳥,呼啦啦飛上了天空。
何秀珠扣著手指,壓住心里的興奮,繼續(xù)哀戚道:“正源呀,你這個人哪里都好,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癡情了,拿別人當(dāng)我的替身這么多年,何必呢?!?
李竹忽然起來,沖過去就狠狠給了何秀珠一巴掌,跟著她扯住她的頭發(fā),抓著她的頭往墓碑上撞。
這突然的變化,別說何秀珠自己沒反應(yīng)過來,連許枳都懵了。
李竹在她的記憶里溫柔恬淡,別說跟人動手兒,就是大聲說話的時候都很少。
沒想到,竟然這么猛。
可她到底是個病人,手上沒什么力氣,沒幾下自己就氣喘吁吁。
不遠處的保鏢都蓄勢待發(fā),擋住了何秀珠沖過來的司機。
許枳看了眼狼狽的何秀珠,忽然揪住她的頭發(fā)左右開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