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小三還這么理直氣壯,常雪楠的爸媽在生她的時候大概給安了不知廉恥的腦子。
也怪不得她妹妹那樣,這一家都沒教育好。不對,應(yīng)該是跟景墨有關(guān)系的,都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她也不說話,看看左右,發(fā)現(xiàn)有一瓶打開的紅酒。
許枳拿起,對著常雪楠的頭就倒下去。
“啊......你......”常雪楠剛要發(fā)火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司晏深在看著她,不由心思一動,反而仰起脖子。
她擺出自己最美的角度,讓紅酒在自己白皙的皮膚上蜿蜒流下,她覺得那一定很驚艷,但凡是男人,一定想......舔。
許枳這是變相的在成全自己呀。
果然,她看到司晏深的眼神變深了。
她不由抬腿變換了個姿勢,在人家妻子的眼皮底下,極盡勾引之事。
許枳都要看吐了,她抽動唇角,拿起旁邊的垃圾桶,扣在了常雪楠頭上!
啊,在她的尖叫聲中,煙頭、煙灰、果殼、紙巾、各種東西都落在頭上,加上她身上有紅酒黏糊糊的,這些垃圾就都附著在身上,要多臟有多臟,要多惡心有多惡心。
撲了兩下見撲不掉,她凄凄哀哀的哭起來,“司總,晏深哥哥,求你救救我,我都要給許枳打死了。”
許枳抽動唇角,她還沒動手呢就惡人先告狀,她是不是不能枉擔(dān)了虛名?
想抽她兩巴掌又覺得臟下不去手,許枳勾勾唇,看到旁邊放著常雪楠自己的包,一個大牌的新款,好幾十萬。
她最欣賞的是包下面有一圈兒鉚釘,打上去勢必很帶勁兒。
手挽住包帶,她抬高了胳膊,就要打下去。
常雪楠沒害怕,反而有點興奮。
她一定要讓司晏深看清許枳的丑惡面目,還可以接機博取男人的同情。
“??!”她發(fā)出慘叫。
噗,本來被司晏深拉住胳膊阻止的許枳發(fā)出不厚道的笑聲,某人叫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