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身體流血的畫面沖擊力太強,一直停留在他腦海里。
要是沒了這個孩子,同樣沒有的還有木木生的希望......
“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就算你再竭斯底里也改變不了什么。不如想想你媽媽,這對大家都好,對不對?”
好無恥,竟然拿她媽媽威脅她。
許枳深呼吸,慢慢冷靜下來。
的確,她是抗不過司晏深的強權(quán)。
那就像他說的那些,多要些好處吧。
“好,一個億我不打掉孩子,但是生下孩子就離婚?!?
她就這么想離婚?司晏深沉默著不說話。
許枳又說:“我還要讓景墨跪下道歉,你能做到嗎?”
“別孩子氣,他那種人沒節(jié)操,這樣折辱他沒意思,我讓他把律所賠給你?!?
許枳揚了揚眉,“你說笑話?”
“我是認(rèn)真的,他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”
許枳并不當(dāng)真,“那你呢,你跪下來算不算折辱?”
對于許枳來說,最錯的人就是他。
“不跪改打,行嗎?”說著,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貼。
許枳掙扎了一下,“你別耍無賴,這樣根本不疼。”
“那用這個?!闭f著,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匕首,把刀柄遞到她手里。
匕首不算長,連刀柄能有20厘米,可刀刃薄薄的,雪亮。
許枳抵在他胸口,“你以為我不敢嗎?”
他微微一笑,自動撕開了衣服,“再往這一寸,這里是心臟?!?
許枳的手攥緊,“司晏深,你別逼我?!?
他握著她的手把刀尖往肉里扎,“枳枳,你用力些,挖開看看這道歉的心誠不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