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墨和司晏深,一個敢說一個敢信,都為同一個女人做了啞巴瞎子。
想到開始自己對他那點微末的期望,現(xiàn)在只覺得是笑話。
也幸好沒相信他。
許枳很欣賞亦舒《喜寶》里的一句話,“既然沒有很多的愛,那就要很多很多的錢吧?!?
聽到她要經(jīng)濟(jì)賠償,司晏深有些失望。
“你不是很想成為執(zhí)業(yè)律師嗎?你可以問他要個名額?!?
“不用,我想要靠自己去爭取。而且這樣對其他人不公平,我做不出擠壓他人生存空間的事,就要錢,您看多少合適?”
其實,司晏深能給她談的賠償除了錢也沒別的。
可她張嘴要,他又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舒服。
忽然想到她在外租的房子,他道:“那就房子吧?!?
這個倒是出乎許枳的意料,要是錢封頂100萬,可就算套二居室,在亰城這種地方,沒個七八百萬也拿不下來。
于是她點點頭,還提了要求,“最好能拎包入住呀?!?
司晏深眉頭蹙起,“你還要搬出去?對了,把你外面的房子退了,東西都帶回來?!?
許枳當(dāng)然不可能退,不過她卻不跟他頂著來,只是笑著說:“我媽媽要是出院總得有地方住呀?!?
聽到是給她媽媽住的,司晏深這才舒展開眉頭,“你媽媽住的地方我安排?!?
“現(xiàn)在說這個還早,她一直等不到合適的心臟源?!?
司晏深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,他對許枳的家人都沒好印象,在這件事上也就沒多上心。
“我會找人催一下。”
許枳笑著說了聲謝謝,他能看得出來,從剛才到現(xiàn)在,唯有現(xiàn)在的笑容是真的,其他的都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