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酒品不好,前兩次醉酒都算小打小鬧,可愛占多數(shù),這次竟然走潑婦路線。
她揪住司晏深的衣領(lǐng),感覺到不方便,就跨坐到人家腿上。
司晏深:......
許枳膽子格外的大,她點著他高挺的鼻梁,“司晏深,你最不是個東西,明明就能借我錢,非要逼我賣給你,你就是老牛吃嫩草,沒安好心思。”
開車的司機都要嚇?biāo)懒耍鲃由鸶綦x板,還要裝聾子。
司晏深的注意力卻全在許枳身上,“你這樣想?”
“不然呢?你就看我走投無路。你對我不好,兇我,你那個相好的,得空就陰陽我,找人給我打bc,還有那只黑土狗......”
“黑土狗?”司晏深比較好奇這又是誰。
許枳點著他的鼻子取笑他,“長得這么帥卻這么笨,黑土狗就是景墨呀,他都要壞死了,給我打b,還訓(xùn)我,讓我干好多活兒,嗚嗚,他還欺負(fù)月明,星稀就這么一個寶貝弟弟。”
好吧,他承認(rèn)這個名字跟景墨絕配。
許枳巴拉巴拉數(shù)落他身邊的人,到林媽的時候嘴一癟,“林媽做飯好好吃,我的燕窩沒有了嗚嗚嗚?!?
為了口吃的就哭,真是沒有出息。
她這次說到了木木,“木木也好,最最可愛最最乖巧,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有這么好的兒子吧,他要是我兒子就好了......”
她兒子?司晏深忽然陷入到深深的回憶里。
他問趴在他肩頭的小女人,“你是不記得還是故意的,許枳,木木本來就是......”
許枳睡著了,打起了小呼嚕。
司晏深有些慶幸,剛才他失了。
不知道才好,他不能給任何人傷害木木的機會。
他摟住了女人柔軟的腰,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:“你打底是裝的還是神經(jīng)粗到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許枳,回答我。”
“我知道呀,他是我兒子?!痹S枳忽然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