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忽然想到景墨說送給他個年輕鮮嫩的姑娘,難道這米樂就是景墨送的?這丫頭吃醋上門捉奸了?
一瞬間他腰板挺得筆直,下巴也微微揚起露出剛才還刻意隱藏的傷痕,“別聽人說那些亂七八糟的。”
許枳不由看向陳懸。
陳懸瞥了一眼他的下巴,淡然道:“司先生,您府上那位米小姐是一起案件的重要證人,請讓我們見見?!?
“你們......”司晏深抓住了重點。
許枳生怕他犯邪性,忙解釋,“我們查到她的住址填的這里。”
“你們......”他又重復,已經(jīng)不悅到極點。
張濤成已經(jīng)完全被他的氣勢嚇到,本想幫腔,可張了幾次嘴,卻吐不出一個字。
司晏深眼里也沒他,他只看到許枳和陳懸站一起,姿態(tài)親密。
真好呀,幾天前還在自己床上信誓旦旦要跟陳懸保持距離,現(xiàn)在就站在他對面郎情妾意,他還沒死呢。
“沒這人?!闭f著,他就吩咐人關(guān)門送客。
看到鐵門要關(guān)上,許枳想要去阻止,司晏深卻等的這個時候,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人往屋里拉。
陳懸也不遑多讓,幾乎在同一時間抓住了許枳的手。
一里一外,許枳站在門口,像是要被拔河的繩子。
張濤成目瞪口呆,剛想要去幫陳懸,就被司晏深冷冷一聲嚇住。
“放手!”
陳懸還挑釁,“司總,有什么事咱男人較量,別難為女人行不行?”
司晏深顧忌著許枳不敢用力,神情越來越冷酷,“陳懸,你找死嗎?”
陳懸絲毫不懼,反而看著他的臉笑,“司總,如果您臉上不帶著傷說這話,我可能比較怕?!?
司晏深沉沉的目光落在許枳臉上,“家里養(yǎng)了只小貓兒,給慣壞了,就說她兩句就動手撓?!?
許枳心虛的低下頭,裝作聽不懂。
陳懸不怕死的挑事兒,“既然養(yǎng)不熟,司總不如把人家給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