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竟然對女兒深深鞠躬。
許枳嚇白了臉,“爸爸......”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甚至不敢問寶石項鏈的事,生怕給爸爸帶來麻煩,可爸爸的話里話外卻已經(jīng)做好了赴死的準備。
沒什么能讓他放下妻女去死的,除非對方用她和媽媽的命來威脅。
許枳一直以為出事后自己過得夠苦,現(xiàn)在才明白是他和媽媽用生命保護自己。
許正源卻不給她哭得機會,決絕的離開了。
許枳坐了一會兒擦干眼淚,才走了出去。
陳懸在外等她,看到她眼睛紅紅的就沒再說什么。
倒是許枳,對他表示了感謝。
陳懸有點心虛,腦子一熱做出承諾,“你放心,我會照顧你爸爸的?!?
許枳用帶淚的眸子看著他,破涕為笑,“謝謝您,陳警官?!?
陳懸忍住摸后腦勺的沖動,他覺得自己中了美人計。
律師的工作時間相對靈活,許枳讓陳懸送她去了醫(yī)院。
下車的時候,剛好被司晏深看到。
常和嘴快,“二爺,那不是太太嗎?我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看到陳懸從另一邊下來,他下意識道:“陳懸?他怎么跟太太在一起?”
“干什么的?”
“以前經(jīng)偵的科長,調(diào)查許正。太太父親案子的那個人,不過現(xiàn)在調(diào)了,小姐跟太太在大昭寺遇到的事兒就是他查的。”
司晏深皺起眉頭,處理許枳和司晚莞的善后事宜遇到了不小的阻力,原來是這位陳警官的“功勞”。
許枳跟他在一起,是還在糾纏大昭寺的案子還是......關于她爸爸的事?
想起今晚求他的,司晏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。
她可真能,被他拒絕了轉頭就找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