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人家說,老男人才玩的花。
許枳稍微平靜了一下,伸手抵住他靠過來的梆硬胸膛,“我要出去了?!?
司晏深挑眉,常和說只要給女孩子想要的就會很好哄,那么他打破一貫的原則把收購案給了她的上司,還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吃飯給她站臺,怎么她不但不感激,反而一臉的嫌棄?
司晏深以為她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,就低頭親親她的臉蛋,“一會兒跟我去辦公室,有事情要跟你說?!?
許枳剛要拒絕,外面?zhèn)鱽砹烁吒玫芈暫团说恼勗捖暋?
是張沐妍和那個陳律師。
許枳看了眼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司晏深,現(xiàn)在走已經來不及,她拉著人就躲進了女洗手間。
女......
狹窄的空間,她緊緊抓著司晏深的胳膊,整個身體幾乎埋在他懷里。
本來,司晏深還有些生氣的,可看著女孩兒柔軟的發(fā)頂,他抬手摸了摸,才意識到自己早就想這么做。
外面,張沐妍提到了許枳的名字。
“不是說來洗手間嗎?怎么沒見到人?”
“大概走了?”
“我看呀是找機會勾搭人去了,剛才你沒看到嗎?鼎盛那位常助理,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?!?
另一位陳律師附和,“對呀,常特助也不在包廂里?!?
倆個人都發(fā)出秒懂的笑聲,充滿了鄙夷。
司晏深不由低頭看懷里的女孩兒,她看起來并沒有多憤怒,只是尖銳的眼神說明她很生氣。
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他貼著她耳朵低聲說:“看來你在安信的日子也不好過,不如辭職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