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了!”秦老冷漠到。
“是!”王三、程五皆是領(lǐng)命,恭敬地道。
下一刻,二人都是將目光投向夜玄三人,一股恐怖的殺機瞬間爆發(fā)出來!
仿佛下一瞬間,就要將夜玄、周幼薇、周冰漪三人給殺死!
“咦?夜公子?”
這時,又是一個聲音響起。
一個中年男子從特等房的道路中走出,詫異地看著夜玄三人。
本欲出手的王三、程五都是微微一頓,看向秦老。
秦老扭頭看向那中年男子,神情微動,微微拱手道:“廖大師。”
來人,正是丹云宗的長老廖岳!
“廖大師?!崩腺Z恭敬地道。
“廖大師!”一旁的鐘之勇看到來人,也是嚇了一跳,忙是拱手拜道,恭敬無比。
看樣子,在場這些人,似乎都認(rèn)識廖岳。
“秦叔,你們這是在干嘛?”廖岳看向秦老,一臉驚訝道。
“這三人違反了靈舟會的規(guī)矩,老朽特來維護靈舟會的規(guī)矩?!鼻乩险f道。
廖岳一陣愕然,看向夜玄,道:“夜公子,這是什么情況?”
夜玄雙手插兜,神情平靜,不疾不徐地道:“有人平白無故出手傷人,被我媳婦打暈,這老頭現(xiàn)身之后不問青紅皂白便要殺我三人,這應(yīng)該就是那什么靈舟會的狗屁規(guī)矩了。”
“我靈舟會一向禁制私斗,你違反了規(guī)矩,便該殺?!鼻乩涎凵穹豪?,淡淡地道。
“那為何此人可以隨意踐踏規(guī)矩?就因為此人是你故人之孫?”夜玄指著一旁的陳寒,淡淡地道。
一旁的陳寒冷聲道:“本來就是你無緣無故打傷我護衛(wèi),還出手傷我,怎么還變成我隨意踐踏規(guī)矩了?”
“這事兒老賈和鐘大師也看到了,他們可以作證!”
“對吧老賈?”
陳寒看向一旁的老賈,悄悄使了個眼色。
老賈頓時身子一顫,這他娘的,怎么又拉我下水!
秦老看了老賈一眼,緩聲道:“如實稟報?!?
廖岳目光落在老賈身上,淡淡地道:“老賈,事實如何?”
老賈心中愈發(fā)苦澀,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廖大師明顯認(rèn)識那個什么夜公子三人,這讓他左右為難啊。
這陳寒公子的來歷他也知道,在加上陳老家主陳慶天和秦老是朋友,他能咋說?
老賈咬了咬牙,低頭沉聲道:“此事如陳公子所?!?
陳寒頓時露出勝利者的笑容,還挑釁地看著夜玄,說道:“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?”
秦老看向廖岳,說道:“廖大師,事實便是如此。”
廖岳微微挑眉,平靜了掃了老賈一眼,旋即是對秦老拱手道:“夜公子是我朋友,想來此事必然存在著什么誤會,還望秦叔看在我丹云宗的份上,不做計較?!?
他何嘗看不出來這老賈在撒謊。
不過這靈舟畢竟是由靈舟會的人經(jīng)營,他雖然是丹云宗的長老,也不好越庖代俎。
“是你的朋友?”秦老有些意外。
廖岳微微頷首道:“的確如此?!?
秦老挑了挑眉,看著夜玄,又看向廖岳道:“行,此事老朽便賣你一個面子,王三、程五,退下?!?
咻咻!
王三、程五頓時消失在原地。
這頓時讓陳寒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也就是說,沒法找夜玄的麻煩了!
他還是白挨了一巴掌!
可惡!
而鐘之勇則是臉色有些發(fā)白,低下頭去,生怕被人注意到。
他可是知道廖岳大師的來歷,若是讓廖岳大師知道事情起因在他,那他可就完蛋了。
不過很顯然,廖岳都沒有理會陳寒和鐘之勇的意思。
“勞煩秦叔。”廖岳對秦老微微拱手道。
“丹云宗與我靈舟會本就是朋友,小事一樁?!鼻乩蠑[了擺手,旋即是道:“既然如此,那老朽就先離開了,你跟你這朋友好生說一下我靈舟會的規(guī)矩,免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逾越了?!?
“放心,此事不會再發(fā)生了?!绷卧傈c頭示意。
“慢著。”
卻在這時,夜玄開口了。
眾人都是微微一愣,看向夜玄。
“怎么了夜公子?”廖岳輕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