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延公子客氣。”
沈昭云絲毫不吝嗇,立馬便把驅蟲藥粉的配方,悉數(shù)交給了呼延釗。
呼延釗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容易,無論如何都要請沈昭云吃飯,順便還要予以重謝。
沈昭云會出手,本就是為了搭上呼延釗,自然是順水推舟,在假客氣了一番后,就與呼延釗一起,上了苗疆王都最大的酒樓。
慕容湛作為護衛(wèi),自然是不能落座的。
眼見沈昭云與呼延釗談笑風生,他不由有些吃味。
尤其在沈昭云聊得暢快,嘴角不經意沾了一點污漬,而呼延釗毫無大防的竟動手為她擦拭時,他心底的酸意,達到了。
等到月上中梢,沈昭云兩人終于醉醺醺的離席,慕容湛才有機會把沈昭云攬到自己身邊。
“昭云兄,不知你下榻在哪間客舍,不如由在下親自送你?!”
熱情好客的呼延釗,即便是打著酒嗝,竟也不忘送沈昭云回去。
“不用?!?
沈昭云因為做戲要做滿,自然也喝得有點高了。
踉蹌著左腳靠了下右腳,就見她打手一揮,差點往地上跌了過去。
幸虧慕容湛手疾,及時扶住了她,才不至于摔倒。
無語的看了眼沈昭云醉眼朦朧的樣子,慕容湛不由沉眸:“呼延公子,我家少主人已經喝醉了,不如今日就此別過,等明日,我家少主人再登門拜訪,與您商議采購藥物的事?!?
“哦,好,好。”
呼延釗明明覺得不對勁,可一接觸到慕容湛犀冷的眼神,便不自主的順著他的話,連忙做了回應。
等到慕容湛抱著沈昭云,消失在了他的視線,他才后知后覺,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。
“奇怪,我怎么覺著昭云兄的護衛(wèi),好像對我懷有敵意。難不成是方才在酒桌上,我做了什么冒失的事,得罪了對方了?!”
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,最終,呼延釗只能拋諸了腦后。
很快,呼延釗上了馬車,便呼呼大睡,完全忘了今晚酒后的小插曲了。
而另一邊,慕容湛一抱了沈昭云,就迅速回了下榻的客舍。
慕容塵還有拓跋玉容看到沈昭云喝得這么醉醺醺的回來,都忍不住有些關切。
慕容湛卻沉著臉,懶得連多解釋一句都不愿。
就在慕容湛替沈昭云卸了偽裝,同時蓋好被子,打算讓她好好歇息時,沈昭云卻不依不饒,一把拽住了慕容湛的手。
“別走,我要喝酒,我要繼續(xù)喝酒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