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陳鳶絕對(duì)不會(huì)是那種隨意動(dòng)手打人的人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陸九卿上下打量著楊昱珩,皺眉問道。
楊昱珩抬手摸了摸鼻尖,耳朵有些可疑的紅暈,好一會(huì)兒之后才含糊其辭地說:“也沒什么,就是……她喊累嘛,我沒停,她就打了我?!?
這種閨房私話,一說出口,楊昱珩的臉就紅了,掩飾性地端起茶杯喝茶,一副很繁忙的樣子。
陸九卿:“……”
她孩子都那么大了,不是未經(jīng)人事的姑娘,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?xiàng)铌喷裾f的是什么意思。
盯著楊昱珩看了兩眼,陸九卿悠悠地道:“那你是真的活該?!?
楊昱珩嘴角抽了抽,無以對(duì)。
兩人在一片尷尬的氣氛中用完了早膳,陸九卿站起來往外走,說是要消食。楊昱珩懶洋洋地坐在院子里,臉上蓋著一本書,一步也不想挪動(dòng)。
陸九卿懶得理他,帶著映月出了院子,再順著小路往后院走去。
這院子不大,前后院的距離也不遠(yuǎn)。只是,這宅子里人少,后院基本上都空著,只有下人住在此地,平日間,陸九卿也基本不來。
今日,卻走到了后院去。
映月跟在她的身邊,輕聲說:“姑娘,后院亂七八糟的,還是在前院走走就是。”
陸九卿:“沒事,我隨便走走,順便也看看后院環(huán)境如何,畢竟還有那么多人住著呢,有什么不好的,也還讓人改進(jìn)?!?
映月:“后院挺好的,姑娘不必?fù)?dān)心?!?
陸九卿回頭看了她一眼,神色間已經(jīng)有些許不耐煩了。